又或者是没了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他回国后一边从事演艺工作,一边有时间就在地下室练习脱敏反应。
这三年他无时无刻都会想起许殷竹,一边害怕一边又想靠近。
他只好先对着许殷竹的照片一次次亲吻,投影仪上面播放许殷竹画面,保证自己一直能看到许殷竹。
但身体好像形成了自然反应。
一看到许殷竹的面孔,那种被电击的感觉深深印在大脑,大脑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噩梦重新上演。
那种感觉的确很痛苦,好像让他又回到了看不见希望的戒同所时期。
雷魄没有放弃,他一次次突破着自己的心理防线。
他用锁链和铁链控制住自己,逼迫着自己和许殷竹共处一室。
他看着照片里面的许殷竹也一次次问着自己,你真的舍得看着许殷竹一辈子抱有遗憾吗?你真的舍得许殷竹失落失望的哭泣吗?
你又甘愿看着许殷竹与其余人在一起,而忘记自己吗?
他不舍得,也不甘心。
慢慢的,他好像对着照片的许殷竹没有那么害怕了。
可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思念。
他想就这样把许殷竹锁在他身边,锁在阴暗潮湿永远见不得光的地下室。
或许是他在地下室待的时间太久,又或许是压抑太久,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心理不健康的变态。
——
许殷竹得到确切的答案开始回想重逢后的一切。
他能感觉到刚重逢雷魄有在故意跟他保持距离,是他完全不知情的出现在雷魄面前。
“那场颁奖典礼哥哥为什么不推掉?”
按照雷魄的身份,完全可以换成其余奖项的颁奖嘉宾,而不是痛苦的来见他。
“乖宝得奖如此重要的时刻,我怎么可能不去呢?”雷魄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皮肤的脚愈发冰凉,他抱起人起身往外走。
“当时其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总得见到本人才知道到底有没有恢复好。”
他本来也一直都不敢,直到许殷竹的获奖,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何况丑媳妇还得见公婆,他总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
他要去见他的乖宝。
大脑完完全全的被许殷竹所占据
“我知道乖宝想问为什么那我之后会主动触碰。”雷魄边走边解释,“一旦事关乖宝的健康,那些疼痛好像远远比不上。”
就好比王导的生日会之后他又追去许殷竹的出租屋里。
他亲手解开许殷竹的衣衫,他还掌控着许殷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