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见了主子连行礼都忘了!”淳于文漪仗着长公主和燕太后在,愈加放肆地说道。
“那你又是什么主子?”琉琳不看她,当做不知她的身份,生气地回道。
淳于文漪愈发生气,她好歹是南宫郡主,母亲是长公主,外婆是太后,舅舅是皇上,这小小的宫婢竟敢对她如此无礼,眼神恨不得杀死她,道:“你一个小小的宫婢竟敢如此说话,看来安阳公主当真是个山野村妇,见不了大场面!”
“——”琉琳不想与其做口舌之争,冷眼瞧着她,若这里不是东越皇宫,她早就杀了她,为小姐报仇!
花凤汐紧抓住她的手,眼神微动,示意不可妄动!
琉琳心中有气,撇过脸,不想自己的眼泪流出,原以为经过家族变迁之事,竟然还会有泪,小姐待她很好,如今小姐受到如此奇耻大辱,竟然要自己忍气吞声,她比琉香冷静的多,但这已触碰了她的底线,他们这些人怎可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小姐,以前的废太子墨荣,现今的南宫郡主、长公主之流,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入慎刑司,永不得再用!”淳于文漪怒声道。
身旁的宫人们欲上前拿住琉琳,慎刑司是什么地方?进去的人都一个能活着走出来的!
“我看谁敢!”一旁一直未言语的花凤汐,冷声道。
宫人们看到花凤汐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吓到退在一旁,无形的压抑感,让他们顿时不知所措,淳于文漪看到宫人们均不敢上前乱动,生气地踹了一脚身旁的宫人,说道:“平时你们这些个奴才拿着俸禄,竟然一点小事都做不了!”
宫人们听了淳于文漪的话,不能耽误,这就上来,花凤汐一声怒喝:“放肆,我看今天谁敢动琉琳!”
今日原本想息事宁人,是淳于文漪依依不饶地纠缠,不管是谁,哪一个得罪过她的会有好下场。
宫人们被花凤汐身上的气势吓到了,一时间也不敢乱动,紧张的气氛急剧上升,淳于文漪声音变得阴厉起来:“还愣着做什么,给本郡主拿下!”
宫人们你看我、我看你,犹犹豫豫,谁也不敢上前一步,花凤汐冷笑道:“本公主宫中的人不劳南宫郡主费心!”
“你既然教训不了,我也就勉为其难替你教训!”淳于文漪阴鸷地看着她道。
“郡主,又是以何理由将琉琳打入慎刑司呢?”
“不分尊卑,目无尊长!”八个字足可以令琉琳死万次。
“好!那本公主就跟你谈谈何为尊,何为卑!”花凤汐一言,众人开始对这个不起眼的公主有些另眼相看。
“今日之事,孰是孰非,想必南宫郡主是心知肚明,本公主虽不是皇上亲生,但也是东越景皇亲封的安阳公主,虽说南宫郡主您的母亲是长公主,舅舅就是皇上,可本公主也是公主,郡主不仅不行礼,还出言侮辱,这就是郡主所谓的尊卑吗?”花凤汐一席话让墨陵不禁感到不能惹怒她,不然必定还以颜色。
“长公主已然教训,就更不上什么目无尊长,若本公主当真是目无尊长,必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花凤汐冷眼看着墨媛,刚刚的巴掌她是料到的,但她未躲避。
“什么?!你还敢还手?”墨媛听了则不悦地看着她。
“不敢!”花凤汐冷笑道:“长公主既然是长辈,当然是可以教训晚辈,即使未必是晚辈之错,晚辈理应承受!”
墨媛愤恨地看着她,不敢再多言,这个仇她暗自记下了,来日方长,她定叫这位安阳公主永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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