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不若皇兄给我写个圣旨,若是你以后想找别人了,那也允许我私下里养些俊俏的面首,这样不就公平了?”
傅柏舟被傅卿的话气得一时心口发闷。
坐在他怀里,成了他的皇后,竟然还想着养面首?
真是胆子大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傅卿的下颌,傅柏舟低头就朝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吻了过去。
炙热的吻热烈又张扬,他不仅强势的攻占傅卿小嘴里的每个地方,甚至还勾弄着她柔软的小舌不放。
等察觉到傅卿的回应后,傅柏舟越发不想放开她了。
他贪恋着傅卿的气息,贪恋她清甜如兰的滋味,只要她在身边,傅柏舟就忍不住想要亲她,抱她,甚至想要把她揣在衣袋中,一同去上朝,他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同傅卿在一处才好。
直至傅卿喘息急促,眼角飞红,傅柏舟才停了下来。
他轻咬着傅卿莹白小巧的耳垂,哑声道:“还敢不敢说要养面首了?”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中人又是心上人,一番亲热之后,傅柏舟早已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
傅卿感受到他的情动,只好红着脸说:“不敢了,我说笑的,说笑的。”
生怕傅柏舟在马车上就对自己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傅卿害羞道:“皇兄不要抱着我了,我坐在旁边就好了。”
“我只是抱抱你,又不会把你吃了。”傅柏舟神色不变。
若非他眼底暗沉,连炙热的呼吸里都深藏着渴望,光看他平静的脸色,根本看不出他在忍受。
傅卿如坐针毡地坐在傅柏舟怀里,只感觉他身体像融融的暖炉一样,热乎乎的。
分明是大冬天,她却被烫得软倒在他的怀里,仿佛一瘫水一样,酥软肌融。
怀中的人,墨浸的鬓边微乱,眼中含了一汪春水,她柔若无骨的攀附着他,被他亲过的唇瓣嫣红微肿,越发撩人。
傅柏舟喉间干渴得厉害,他轻轻捂住傅卿的眼睛,下颌抵在她的肩上:“不许再引诱我,后果你承受不住。”
否则,他当真要在马车上丧心病狂,胡作非为了。
“少冤枉人,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
明明是傅柏舟自己思想不健康,却偏要给她安罪名,傅卿可不依。
耳尖被傅柏舟炽热的吐息熏得发烫,娇靥也粉白如花,傅卿心里害羞,脸上却故作镇定:“那你就放开我。”
明明难受得不行,却还要抱着她不放,真是太过执着了。
朱红素齿的唇就在傅柏舟颊边开合,吐露着甜美如兰的气息,似是引诱着人去将它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