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古今中外,但凡是那个王朝,甚至在自诩十分发达的欧美社会,遇到了读书人闹事这种无解的难题。
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揍!
说这话的时候。
沈烈已经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条枣木水火棍,这条棍一半红,一半黑,高度刚好到一个成年男子的眉毛。
所以又叫齐眉棍。
头部还包着一块铁,是衙门里专门用来打板子的。
沈烈抄起水火棍,挽起了斗牛服的袖子,又往满是老茧的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便向着李如松笑了笑。
“爷们儿……怎么说?”
李如松一呆,万万没想到这位沈兄,平时见到谁都笑嘻嘻的没什么架子,此时竟如此刚猛。
看着沈烈脸上阴森森的笑容。
李公子这火爆脾气自然受不得激,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也将衣服袖子挽了起来,接过了一条水火棍。
李如松自然是不肯认怂的,他身边那几个精锐辽兵夜不收,更是早已按捺不住,一个个接过了水火棍。
甚至于。
几个夜不收还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也没个正经样子。
人手一条水火棍。
沈烈便抖擞起微风,吆喝了一嗓子:“爷们儿……走着!”
随着沈烈变了脸色。
一挥手。
麾下精兵便动作了起来,一手朝着水火棍,另一手提着盾牌,将盾牌阵一步一步缓缓向前推进。
兵虽少。
算是沈烈,李如松在内只有三十几个,可这都是天津左卫和辽军出身的精锐,一出手便是精兵气象。
十几面盾牌组成的盾阵一丝不苟。
顶着漫天飞舞的石块,砖头向前稳步推进,很快便逼近到了那些闹事的扬州举子,和举子们手下的刁奴面前。
见石块,砖头没了用处,那些站在最前排的豪门刁奴纷纷色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可此时再想退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沈烈一马当先,从盾牌阵中冲了出去,将手中长棍这么一抖,劈头盖脸便向着几个豪门刁奴抡了过去。
惨叫声响起。
随着那刁奴抱着脑袋躺了下去,一条条精壮的汉子跟随沈烈冲了出去,但只见棍影漫天飞舞。
血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