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吵架,上一次许理理给长歌内衣上放痒痒粉的事情,长歌还没有找她算账。
她这一次来估计是撞到了长歌的枪口上,能不吵起来就怪了!
更何况那个臭丫头的性格,他也是非常了解的,想让她道歉认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一来二去的,绝对顶起来。
他换了鞋走过去,站在长歌的身侧,看着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倒是对面的许理理气的眼眶都红了,好像要哭的样子。
他心里一阵阵的笑,面上却是不显,好像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看着她们两个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吵,上辈子是仇人?”
长歌闻言淡淡的瞥了一眼,下一瞬看着许理理想要上前来,立马靠进池墨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宣誓自己的主权,眉头一挑,笑得很是得意挑衅。
“许理理,你看清楚了吗?这个男人要和我结婚,你再怎么说你和他以前有什么婚约呀?多青梅竹马呀,多深厚的感情,也抵不过他现在爱的人是我。”
“而且你明明知道,现在我们两个的订婚宴已经开始准备了,你该也到了该死心的时候了吧?”
许理理的确是想上前来,和池墨说自己怎么被这个死女人欺负的事情,虽说上一次她放痒痒粉是不对,不过不过是一点痒痒粉而已,只是让她痒一会儿,又没有造成什么重大的后果。
今天一来到池家,她就对自己这里看不顺眼,那看不顺眼,说个话也阴阳怪气的!
许理理真的是很不服,她又不是着池家的女主人,订婚宴只是开始筹备,又不是真的已经订了婚,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过因为她说了州州一句不好,这个死女人就跟她吵架,说她没教养,不知天高地厚,没脸皮,还对她玩儿那些不入流的东西,一点都不像是千金小姐。
可笑哦,她堂堂许家大小姐,有没有教养还需要她来说啊,她算老几呀?
可许理理看着她现在抱着池墨,两个人站在一起那么亲密的样子,她气的牙都要掉了,登时眼泪就掉出来,两步上前拽的池墨另一只手臂晃一晃呀。
“池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她说的全部都是假的,你没有要和她订婚对不对?小的时候爷爷明明说长大之后我们两个是要结婚的,你就算订婚也应该是和我订婚呀!”
池墨想起上一次她给长歌放痒痒粉的事情被许霆知道,她还挨了好一顿骂,有一阵子没来眼前骚扰他,这两天估计是听到他要和长歌订婚的消息,实在是坐不住了,才来打探虚实的。
“理理,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妹妹看,我和你哥是好兄弟,你自小就跟着我们后面玩,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小女孩,而且你很清楚,我和长歌要订婚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你是许家小姐,金枝玉叶,没有必要为了我在这里哭鼻子,毕竟这世上的好男人可到处都有,你又何必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放开眼界吧,你一定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池墨拒绝的很干脆,轻轻推开她的手,看着她流了满脸的泪,也一点也没有心软,反而是当着许理理的面,使劲揉长歌的脸,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这个动作更是气得她愤然的转身去,坐在那桌上使劲
的塞水果,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长歌笑笑拉着州州的小手,上楼去玩游戏,她和这个丫头真的是八字不合,即便她看清了事情事实又如何?说个话还是难听的要死,她也懒得听许理理说话。
清清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病了有一阵,烧了两天之后吃了一些消炎药,喉咙终于好了。她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杨文翰了,况且前段时间姐姐的事,家里的气氛那么紧张,她也没有别的心思,这一段姐姐回来了,爸爸的心情也好了,妈妈虽说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可到底比之以往轻松了
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