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宁瞪他:“晚上不盖被子会感冒,你穿着衣服怕什么?”
秦峥看了他半天才说:“想和你睡。”
白一宁指了指一旁的奶奶:“开什么玩笑?”
“就挤一张床上睡觉,又不做什么。”
白一宁知道这个人又要耍赖:“这条被子脏,我的就不脏了?”
“嗯,一宁的所有东西都是好的。”秦峥冲他挑眉。
白一宁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坐回床边,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奶奶,他还是走过去拉上了床与床之间的隔帘,然后看向秦峥,面无表情地说:“过来吧!”
秦峥兴奋不已,直接跳下床,全身的肢体动作都在表达满足,上床的时候,膝盖直接磕在了床板的铁沿上,秦峥吃痛却不敢发声,白一宁想去看他,却听到身后的奶奶在翻身。
一时间,病房重归宁静,俩人屏息凝神地听着奶奶的响动。等了一会儿,没有声音。秦峥才敢露出痛苦的表情,白一宁把他扶到床边,低声问:“疼得厉害?”
秦峥笑着摇头:“你抱我,就不疼了。”
“……”白一宁能治疗秦峥的一切问题。
病床又小又窄,俩人根本都无法躺平睡,只能侧身紧贴,秦峥却非常满意这个尺寸,甚至打算给白一宁的家里也置办一张这么小的床,让他只能紧紧地抱着自己睡。
白一宁背对着他,秦峥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毫无困意。
“一宁,最近酒吧那边怎么办?请假了,会不会这个月没工资了?”
白一宁很困,照顾病人劳心费神,秦峥的气声却一直在耳边流转:“没事。”
“要不,我去替你打工吧?”秦峥提议,“这样,这个月的工资就不会扣了。”
“你是去打架吧?”白一宁转过身来抱着秦峥,“更何况,我的工作是调酒,你会吗?”
“不会,但你可以教我啊!”秦峥几乎在贴着他的耳朵说,“一宁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教我。”
白一宁瞬间想到跨年那个夜晚,秦峥求他教那种事,脸红了红说:“睡吧,岑哥他们见你和见瘟神似的,你还是别去了。”
“之前那不都是误会嘛,我现在是你的宝贝了,他们待我也肯定不一样了。”秦峥没规矩几分钟,手伸进白一宁的毛衣里。
“一宁,我是不是你的宝贝儿?”秦峥撒着娇,手越来越用力。
怀里的人倒吸凉气,低声道:“你恶不恶心?拿出去!”
秦峥却变本加厉,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他太想念这个人滑如玉脂的肌肤触感了。
白一宁生气地“啧”了一下嘴:“秦峥!”
秦峥却低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就一会儿,这些天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白一宁没好气地说:“想我,还是想摸我?”
“都想。”秦峥倒也大方地承认了。
说好一会儿,白一宁和没再拒绝,又闭上了眼睛,可秦峥的手却是在他的腰和背来回游走,白一宁被他摸得口干舌燥,呼吸慢慢炽热起来。
在过往的的十八岁,一个怀疑有障碍要看男科的少男,现在居然会随时随地动情。
秦峥答应在他伤好之前,不亲他的嘴,但没说过不亲别的地方。秦峥答应他摸一会儿,没说过摸哪里。
揉捏到那两颗玉珠,白一宁差点儿叫出来。他狠狠地去掐秦峥的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