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这只手,这是他最后的泉水了,他也知道自己做过太多太多无法被原谅的错事,他知道沈灼现在很恨自己,但是他很贪心,他希望沈灼再次喜欢上自己,他只要一次就好,可就连这一次机会,他都不配得到。他的理智渐渐有些疯了,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真的快疯了。沈灼发现商泽渊无动于衷,抽了下手,很轻松的抽了出来,以为他想通了,丢下一句:“商总,想通了就离开,我这里并不欢迎你。”话音刚落,沈灼便朝着卫生间走,他今天本来就很累了,现在还要面对商泽渊,更加力不从心,想着洗个澡就上床睡觉。疲惫的沈灼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商泽渊已经起身朝他这边大步走了过来,刚要踏进卫生间门槛,身体猛然被一只手臂圈走,来不及反应,沈灼整个人就被甩进柔软的沙发。沈灼闷哼一声,偌大阴影笼罩下来,商泽渊捏住他的下巴,粗暴的吻住沈灼柔软的唇瓣,沈灼金瞳微震,急忙反抗,商泽渊却夹着他的双腿,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慢慢爬上,与其十指紧扣。“唔唔唔唔唔!”强势粗暴的吻在他唇上来回肆掠,商泽渊甚至觉得不够,竟然袭入沈灼的口腔四处放肆,勾火。金瞳愠怒起来,里面仿佛有火在燃烧,沈灼狠狠咬了一下对方的唇舌,可憎的是,商泽渊竟然无动于衷,更加放肆的吻着那两瓣软肉。不知过了多久,商泽渊终于肯放开他了,两人的嘴唇猩红又湿润,沈灼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此刻正大口大口呼吸。这是他跟商泽渊自顾不暇的人没有资格谈恋爱沈灼早上收拾好一切出门,忽感身后的视线,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沈灼皱眉,然后乘坐电梯下楼。刚刚走到大堂门口,眼前的一幕让他深感熟悉。与那晚不谋而合。沈灼走过两人中间,跟左边的温斯年说:“年哥,走吧。”被无视的商泽渊有一瞬间的失望,但又很快打起精神儿来,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早餐:“你没吃早餐吧,我刚好买了,是你喜欢的鸡肉包。”沈灼停下脚步,冷冷的视线看向略显兴奋的商泽渊:“以前是喜欢,但现在不喜欢了。”“商总,请回吧。”沈灼说完,便拉着温斯年上车离开,原地徒留下一脸惨白的商泽渊。沈灼坐在副驾驶,视线忍不住瞥向后视镜里面的黑影,等那道黑影变成一个圆点的时候才淡淡的收回来。车内安静的有些过分,温斯年紧紧捏着方向盘,看起来有些紧张:“你怪我吗?”“怪你什么?”沈灼直视前方。“重生的事情。”“没,我自己都没敢说出来,我又怎么会怪你,年哥,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也很感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沈灼眉梢带笑的望着温斯年:“所以年哥,我永远都不会怪你,你这个哥哥是我交的最值的。”“哥哥?”温斯年嘴角微微苦:“只能是哥哥?”沈灼满脸温和:“我把你当亲哥哥,永远都是。”温斯年无声苦笑:“你跟他……”沈灼平静的看向窗外倒走的房屋:“我跟他早就结束了,以后也不可能。”“那你……”温斯年忐忑:“还打算找伴侣吗?”“算了吧。”沈灼的尾音有些拖长,似乎很累:“自顾不暇的人哪有资格谈恋爱。”像他这种一身病的人,谁会接受?就算有人接受,他也不敢再付出真心了,其实一个人走完一生也不赖,至少不会伤心,也很自由,到时候再养条狗陪伴。“你……”温斯年欲言又止。他很心疼沈灼,也痛恨上一世无能为力的自己,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商泽渊的暴行,沈灼不会变成后来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会想要去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