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不抓紧更待何时?就拼了脸皮不要,朝她撒娇打滚一通蹭。
虽然最终被带离的目的是达成了,但就是吧。。。。。。他事后回忆,才又深觉不好意思脸上烧得慌。
开始老过不了自己心头那道坎了,就自从上车后一直不想面对现实的用两只前爪捂着脑袋,埋在小姑娘膝头一下都不愿再起来,深觉没脸见人。
其实说实话,但凡他眼下正常还是个人形能有别的办法,连华锦自认他一个堂堂连家好男儿,知晓寡廉鲜耻,是绝不至于非得走这种旁门左道去跟个小姑娘卖蠢求青睐的。
但没办法,可怜他现在就只能是猫样。
而且在过去的四年间里,也实在忍受够了那种煎熬,现在最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太想要尽早摆脱那种痛苦诅咒了。
所以当时别说是撒娇,如有可能,你就是当时候让他以猫身像人一样直立起来,给对面跳个舞助助兴,只要小姑娘愿意救他,连华锦估计,他抛去面皮不要,也是愿意兢兢业业去完成的。
毕竟,若为生命故,他目前暂时,什么都皆可抛。。。。。。
捂着脸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老古人还说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嗯嗯嗯,所以他这样做实属正常,就这么絮絮叨叨自我安慰了一路。
期间见它自从上了车就忽然间再没了动静,伊梅竹还坐在旁边,对女儿怀中的小东西感觉十分奇怪呢,跟傅悠然念叨它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傅悠然随意摸了摸掌下蓬松软毛,对此却表现的不怎么在意,想着只要能活着就好了,其它还哪顾得上管它那么多。
她只是现在又开始后悔,觉得刚刚一着不慎,真是被荷尔蒙或泛滥的母爱之心给冲上了大脑,导致做出了这么不理智的决定,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抬指捏了捏小东西软软滑滑的下巴一圈,不得不说手感真实绝了。既然捡都捡回来了,就再没有反手丢出去的道理,努力说服自己尽早接受这个现实。
连华锦被她捏得不受控制,舒服地眯眼,差点还翻身连自己更柔软的肚皮都仰天露给她看,摆明了想继续求摸。
一哆嗦回神才吓了个够呛,暗骂这副猫身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关键时刻竟然稍微连点自己的自控力都没有?
这种陌生不受控的感觉,他在这副身体上也是第一次体会,毕竟以前除了感受被虐死的痛,别的他也属实没那机会。
现在一发现,绷紧神经就不容自己再随意放纵了,实在有失他们连家大家风范。
努力克制住自己体内冲动,两只前爪叠抱一起,就肃紧眉头,猫脸上表情不能再认真地绷直起来。势要从此刻开始严于律己,君子就得端方,试图对外界一切都装无感。
不经意让低头正从他身上掠过一眼的傅悠然看到,当时就心头一跳。
怎么前脚还惬意的嗓子里呼噜噜呼噜噜,眯眼一副享受样,转眼就翻脸无情,成了这么副纪检部老大爷的死出?越来越觉得这只小猫,好像也太有些人性化了。
不过还怪有意思的,留了个心,决定以后慢慢再暗中观察。
终于车到了矿上一停,一人一猫准备下车前,俱都重新振奋起了精神。彼此察觉,一个垂眸一个抬头,互相看。
傅悠然察觉到小猫不知是不是出于对马上陌生环境的害怕,一度身体出现短暂的僵硬。
连华锦却是奇怪于,这难道不是回小姑娘自己的家吗?怎么她会有一瞬间周围散发出来的气息那么冷硬?像是随时准备对什么严阵以待一样。
两人沉默互望两眼,又默契地触碰三秒即离。
傅悠然暗忖这小猫果然太有灵,连华锦深觉这小姑娘绝对有大故事,一人一猫都对彼此一时间好奇心达到了最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