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黄色的灯光微微亮着,照在江博澜他俊毅的脸庞上。
高升靠在江博澜的胳膊上,脑袋还依赖性地蹭了蹭江博澜的手臂,“什么时候了?”
江博澜低声说:“凌晨四点。”
江博澜的声音又低又沉,充满磁性。
高升皱起眉,“凌晨四点?那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
江博澜眼珠子暗了暗,说:“您喝了酒,我不放心,所以留在这里照顾您。”
高升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大概明白了。他只觉得自己精神恹恹的,说话都好像没有力气似的。他说:“那你上来吧。”
“嗯?”江博澜一愣。
高升说:“上来,陪我一起睡。”
江博澜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少爷,这不太好吧。我就坐在这里就成。”
高升不满地说:“让你上来你就上来,叽叽歪歪什么。”
江博澜只好小心翼翼地先把高升放到床头上,才脱鞋子,tu0y-i服,准备上床。高升往另一边挪了挪,给江博澜腾出位置。江博澜上了床,躺下来。高升说:“把灯熄了。”
江博澜伸手去摁开关。
灯熄了。
一片黑暗。
高升很快就睡了过去。大概是因为室内冷气太足,他一直在下意识地往江博澜身边靠。
江博澜健硕的身躯冒出了一片敏感的红色。
好在灯熄了,也没有人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下面,调整了一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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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程青州睁开眼睛时,清晨六点半。他还保持高考前的作息。他从床上坐起来,正伸着懒腰,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昨天晚上他在房间里等着奉朝英,等着等着,一阵困意袭来,他就直接合上眼睛睡着了。
他一愣,睡意瞬间清醒。
所以昨天他放了奉朝英鸽子吗?
程青州立即紧张了起来。
虽然说他并不想做那种事情,可是奉朝英肯定想做啊。他很担心奉朝英会不会生气,不是都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容易发脾气吗?程青州立即光着脚往奉朝英的房间跑去。他悄悄打开奉朝英的房门,伸进去一个小脑袋。奉朝英正背对着站在镜子前面打领带,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斜照在奉朝英身上。他高大结实又性感的身体在西装包裹下更加性感。
程青州在这一刻忽然有点明白什么叫做制服py了。所谓制服py,就是衣服穿在那个人身上,你想把他脱下来。
他偷偷摸摸地溜进去,走到奉朝英身后。
奉朝英恰好一个转身,与正准备扑到他身上的程青州撞了个满怀。
“啊。”程青州喊了一声。
奉朝英赶紧扶住程青州,蹙眉。
程青州埋怨道:“你干嘛突然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