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上她的樱唇,深情索求。
她闭上眼睛,很顺从的配合。
唐朝将慕斯晨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只有在占据着这副娇躯时,彼此的那种深切融入,才会令他内心的独霸欲得到满足。
…
翌日一大早。
唐家所有人被召集到别院的祠堂。
到场的,除了唐湛天的三个子女外,还有几位家族里唐门那方的重要长辈。
大家一致着统一的黑色着装,手持三炷香,面朝宗亲的牌位作揖。
唐湛天和李茯苓为首,依次是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辈,然后再是唐朝。
慕斯晨同他并排而站,令她诧异的是,身为唐家二少爷的唐淮,竟排在唐朝之后。
长幼有序。
是不是搞错了?
看这庄严肃穆的仪式,站位绝对极有讲究,不可能随意排列。
嫁出去的唐颖偕同丈夫裴赫,毋庸置疑排到最末尾。
上完香,众人经由长辈的安排,默不作声走出祠堂。
正门口,露天的庭院里,还设立了一个半人高祭祀的坛位,上面摆满琳琅满目的贡品。
慕斯晨从没见过这种阵仗,唐家祖上遗留下来的传统,叫她有些恍如隔世。
唐湛天上前几步,拿起三炷香,照着香炉里的烛火仔细点燃。
“阿朝。”
只听得他沉声喊道。
唐朝长腿迈出去,接过唐湛天递来的那三炷香。
男人一身纯黑的手工西服,颀长健拔的身形被衬得英姿勃发。
他面无表情的伫立于祭坛前,双手合十,修长的指尖夹着那三根徐徐燃烧的香,并拢的大拇指抵住前额,优雅的弯腰朝拜。
慕斯晨凝视着唐朝清俊的侧脸,暗沉的天色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被香烛的火光映照的阴肆深彻,眉骨直见锐人的锋利。
慕斯晨惊讶于,唐朝周身陡然透出的那股强大气场。
明明只是简单的作揖动作,从这男人身上做出来,却有种令人甘于臣服他的压迫感。
许是唐朝眼里那抹不信鬼神,只信自己的冷绝,让他神色间多了一种张狂的冲突,这样矛盾的气质,反而彰显出王一般的领导性。
男人拜了天地四方,双手将香烛插入香炉内。
一名年事已高的长辈走上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阿朝,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