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未动,他又继续道,“那个谢什么溪!”
“呃,贺老先生,您在喊我?”澜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跟自己说话。
“嗯。”贺父应了句。
“谢澜溪,您也可以叫我潇潇的!”她笑着道。
贺父哼哼了下,没啥太大兴趣,只是斜睨着她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不嫌闷?”
昨天也是这样,他不说话,她也不说,那性格也真能静的住,一整天都坐在沙发那,也不动,那么安静。
“呃,我怕吵着您……”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被她噎到,贺父有些艰难的吞了下唾沫。
然后沉着嗓子吩咐,“过来,给我念报纸,字太小,我看着太累!”
“好!”澜溪一愣,随即立即点头。
放下手里的书,她就走过去,很高兴的拿过报纸,耐心的一段段开始读,像是给儿子君君讲故事一般,轻声细语的。
念到中间时,她不由的顿了顿,自言自语的嘀咕,“又要有画展了!”
“你还懂画?”正喝水的贺父闻言,朝她看过来。
“稍稍懂一点。”她有些腼腆的笑。
“会画吗?”贺父似乎来了兴趣,不由的扬眉。
“嗯。”她点头。
贺父继续问,“擅长哪方面,素描还是水彩?水墨还是油画?”
“素描吧。”澜溪想了下回答,却又没忘记补充,“不过我很喜欢水墨画!”
“你喜欢水墨?”闻言,贺父眼里窜起一丝光亮来。
“嗯!”她笑着应。
“年轻人喜欢水墨画的比较少。”贺父看着她,感叹着道。
澜溪挠了挠头,解释着说,“反正我是挺喜欢,怎么说也是国画,我其实学画的时间太短,只是高中以前一直学来着,不然到后面有机会,还是想好好专研水墨画这方面的!”
“后来呢?”
“后来上了大学,有些原因……”她说到着里,稍稍吱唔了下,“呃,就选了金融系,而且学画的费用太高了!”
会吱唔,是因为之前除了费用高,还有原因是因为,想要跟随着程少臣的脚步。
不过毕竟时过境迁,但曾经的那十二年的记忆都还在,在贺父面前说起,她自己还是有点尴尬的。
“高能高到哪里去!”贺父不以为然。
“还是会高出很多的,而且我还是在外住宿,平时生活费就需要好多,要是继续选择美术专业的话,到时的费用会更多!现在选金融也挺不错的。”澜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