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去,我怎么知道。”
硕硕这方察觉许安安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连忙问道:“姑娘,您又是怎么了?可是昨儿晚上没歇好?”
许安安摇头想了想:“哎硕硕,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和他真的八字不合?”
“姑娘,那这八字会不会也忒人为了些。”硕硕挑眉,言下之意则是齐昱这些所谓的倒霉事儿,大多不都是来源于许安安的大计。
许安安面色如常,心下却因着心虚,看火的姿势愈发虔诚了许多:“罢了,如今别说是他要请个算命师傅进府,就是要请个神仙老儿过来,我都不敢说旁的什么,只要他这病能好就是了。说到底,要不是因着我的缘故,他也不会闹到今日这般,我心里头还是有些亏欠的不是。”
“那还不是王爷先在您跟前儿胡说八道的?”硕硕义正言辞。
许安安虽打心眼儿里的赞同,但当初并非是想闹到这一步,因而忍不住叹了口气:“那现在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是人家又不是我,我哪儿知道这人泡个水淹两下就能病成这个样子。可叹我没有幸摊上人家那么个弱身子,你是没瞧见,昨儿嗓子哑的话儿都说不出了。”
“那还是王爷平日里疏于锻炼的缘故。您不也泡了水,怎么不见您像头老山羊似的叫人请算命先生。”
“老山羊?”
硕硕学着印象中老山羊的声音咩了一声。
许安安见状本能的就跟齐昱的样子联系到一起,想笑却又想到齐昱那日里少有的严肃模样儿给她擦水,看着她说许安安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又觉得笑不出来的同时,更添了几分凝重。
“硕硕,你说……齐昱明知道他自己身子不好,为什么不管他自个儿,偏还要跑来给我擦水?”
“不知道。”硕硕想了想,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开来:“只是王爷若知道姑娘您千斤顶都能举起来,不似他那般娇弱,他定是不敢在姑娘您面前逞能。当真好没面子。”
许安安一愣,怒瞪了硕硕一眼摆了摆手道:“我跟你说不来,你快走吧,忙你的去,别跑来耐烦我。”
硕硕不知何意,嘀嘀咕咕地站起身刚出门,这边许安安把算着时辰,起身学着方才那侍女的样子取了帕子攥住把手来倒药,却不想一个没留神,指腹就碰到罐子边上,当即烫得直跳,却还不忘小心将侍弄了快两个时辰的药罐子放在桌上。
硕硕听着声响连忙回头来看,只见许安安虎口处陡然红了一大片,一时急道:“姑娘您说您这些事情叫底下的人来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就是您原先在将军府上时也从未做过这些,还非得逞这个英雄做什么。”
“报应,都是报应。”许安安疼得咬牙切齿,叹了口气连连摇头:“还真得找那个什么算命师傅来瞧瞧……”
“姑娘您可别胡说了,王爷神神叨叨的也就算了,您怎么还当真听他的。”硕硕连忙掏出随身带着的烫伤膏子,一边轻吹着一边来涂。
许安安低头瞧着硕硕日常挂在腰间的荷包,里头各样治烫伤的、摔打的,甚至止血的,一应俱全,都是因着许安安从前练武时身上大伤小伤不断,硕硕这方贴身带着,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出现解决。
只是自从进了王府之后,别说是用,见都没见过。
“硕硕,这些年辛苦了。”许安安一时看住了,笑眯眯地抬起头开口。
硕硕动作一滞,垂着脑袋没言语,转身极熟练地将方才药罐子里的药倒入碗中。
“我说认真的,你不言语又是什么反应?这个时候不是该抱着我的大腿对我感激涕零誓死效忠的?”许安安不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