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被人抢起自己的男人,她就不叫陶夭夭。
凝着神色复杂的陶夭夭,曲澜不动声色地拿了摇控器,拉好窗帘。
一室暖色。
陶夭夭紧张不安,压根没注意到曲澜的小动作。
她眸子闪烁得厉害。看完地板看天花板,就是不敢落上曲澜。
一心想办了曲澜的她,却不知如何下手。
“夭夭,要不……还是让小蒙回来吃午饭。”曲澜眸光闪动,再接再励,加一把火。
她再这样磨磨蹭蹭,估计他会报废掉。
“闭嘴!”陶夭夭磨牙。
见过多少单纯的人,就没见过曲澜这么单纯的。
一心一意要做个好哥哥,却不知道那个干妹妹心怀叵测……
终于,她轻颤着小手,指尖轻轻落上曲澜。
一个一个纽扣解下去。
静静地凝着她纤细白净的小手,虔诚而惊慌地做着小小的动作。曲澜心思涌动,心中缓缓腾起热量。
她是那么专注,似乎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把他给掂污掉。
这瞬间,曲澜茅塞顿开——一直以来,她抗拒的不是他曲澜,而是她自己的心魔。
这傻丫头是认真的……
陶夭夭终于解开他衬衫的所有纽扣。
眸子闪烁得厉害,掠过他宽厚有力的匈膛,精致优美的锁骨,平滑结实的肌里,以及他宽宽额头下,深邃如海的眸。
这男人是朵迷人的婴粟,越看,越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纤细的指尖,缓缓落上他的皮带……可她不敢拉。
凝着他大理石般的匈膛,陶夭夭忽然附身,轻轻亲了亲他锁骨……
手一滑。陶夭夭忽然慌张地向一边爬去,然后向地上滚。
呜呜,她败了,她要临阵脱逃……
她压根就办不了曲澜呜呜。
“夭夭乖。”随着曲澜沙哑的声音响起,陶夭夭腰间一紧。
一截有力的胳膊蓦地捞着她,往回一勾。
一阵眼花缭乱,晕头转向,陶夭夭再度落回被单,跌了个四脚朝天。
处仔的馨香,美丽的弧线,似拒还迎的模样……曲澜长眸一闪,深身热量蹭蹭上升。他眸间多了血丝,长臂一伸,那纤细的身子,挪至身下。
“夭夭——”曲澜温润如水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拂得她耳根发痒,却多了几份陌生的邪魅,“夭夭,不许逃了……也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