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不曾说过这些。”曲澜低低道。
明雅抹了把眼泪,情绪低落:“他也是受害者……曲澜,我想离开,可是我不愿意背一辈子的黑锅。曲澜,我背黑锅的这几年,越想越憋屈。所以,我从四年前来到C城,不时打算越洋过海,远离C城,永不再回来,不打扰你和夭夭的生活,可是我每次想到离开,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我们曾经纯真的爱情。我不愿自己憋屈地活一辈子。”
说着,明雅剧烈咳嗽起来。
她用拳头压紧自己胸口,咬牙看着窗外,抵制着眩晕的感觉。
她身来有点贫血,但像最近总是出现眩晕的瞬间,真的极少极少。
曲澜黑瞳落上床头柜上的面巾纸。
“四年前,我就知道我回来晚了。”明雅吸着鼻子,无奈而又绝望,“我决定回来找你之时,你还没有遇上陶夭夭。可是那时我被该死的尊严束缚着脚步,总是幻想着有一天忽然云开见日。可是我没有等到那一天,只等到你闪婚的消息,我……”
明雅想着想着,悲从中来,眼眶又红了,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曲澜终于伸出长臂,挑起面巾纸,手掌伸到明雅面前。
明雅迷蒙的眼睛,终是看到曲澜送到跟前的面巾纸。
她微微一愕。
本来只是微红的眼眶,热泪又盈满眶。
“谢谢!”她低低道,接过曲澜手中的面巾纸,明雅细细地将自己擦了个一干二净。
她擦得极慢,似乎被心事缠绕,又似在品尝曲澜这难得的君子之举。
病房里渐渐变得安安静静,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到。
终于,明雅平静下来。
她抬起头,静静地凝着曲澜:“我想来想去,似乎谁也不能怪,只能怪我明家在华人界的影响力。”
曲澜拧眉。
“我和容川被人摆了一道,那绝对不是因为容川,而是因为你和我。”明雅苦涩地笑了笑,“因为有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明家在美洲的势力太大,你如果和我结婚,那么你在当年就可能成为曲家命定的继承人。”
曲澜一震。
终于,他面容缓和了些:“以前的事,暂时不谈,我会找容川谈谈。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嗯。”明雅鼻塞了。
眼眶通红的她,扯出个浅浅的笑容。
“明雅,既然你给了陶宝新的生命,我不会亏待你。”曲澜沉声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先好好休养。”
“我和容川被人摆了一道,那绝对不是因为容川,而是因为你和我。”明雅苦涩地笑了笑,“因为有人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明家在美洲的势力太大,你如果和我结婚,那么你在当年就可能成为曲家命定的继承人。”
曲澜一震。
终于,他面容缓和了些:“以前的事,暂时不谈,我会找容川谈谈。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嗯。”明雅鼻塞了。
眼眶通红的她,扯出个浅浅的笑容。
“明雅,既然你给了陶宝新的生命,我不会亏待你。”曲澜沉声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先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