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司墨的小脸却是一红,犹豫片刻后,羞答答得伸手要解裤带,嘴里却涩声道:&ldo;公子,莫不是又想使坏了吧?&rdo;
&ldo;使坏?&rdo;张允一愣,晕乎乎追问道:&ldo;使什么坏?&rdo;
不问还罢,一问司墨顿时成了大红脸,小脑袋一头就扎进了被褥之中,含糊地道:&ldo;公子坏,自己干的好事却要来问我!&rdo;说话间已经脱去了裤子,她年纪尚小,并未穿亵裤,只扎着个红肚兜,光溜溜的后背,白皙的小腿和粉嘟嘟的屁股裸露在外,顿时给房中增添了几分暧昧和诱惑的气氛。
张允的前世就没少和女子厮混,风流阵仗也见过一次两次,就是再愚钝也醒悟过来司墨嘴里的使坏所指何事了,只是想起司墨才不过十三岁而已,被撩拨起来的欲望顿时被强压了下去,心里却不禁狂骂道:&ldo;奶奶的,怪不得那个死鬼张允只考了个探花郎,原来心地也不怎么纯洁。&rdo;
&ldo;真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才十三岁的小丫头,你丫的怎么就下得去手,不对,我用了他的身体,那孙子做的岂不就是我做的,这黑锅看来老爷我是背定了,可我真是冤枉呀!&rdo;
心里连连鄙弃那个死鬼张允,却也情不自禁得朝司墨裸露着的身子狠狠看了两眼,呼出一口粗气将摇曳的烛火吹熄,连衣服都没脱干净,就撩起被子将自己和司墨裹了起来,颇有些郁闷地道:&ldo;夜了,睡吧!&rdo;
作者:据说是有读者举报本章节有些超标了,所以本书被屏蔽,无奈何只好删除了一大半,幸好与故事没什么妨碍。
向大家道歉一下,以后再不会有此类的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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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哎呀,好强悍的泼妇
许是连审了两桩案子太费心力,又或者是因为昨夜的荒唐,张允睡得极沉,若非司墨又在怀里拱来拱去,真不知道何时方醒,睁开惺忪的双眼,方才发现已经是晌午时分,也没再劳烦司墨,找了身便衣套在身上,洗漱完毕,坐在一旁看着司墨打扮。
原本张允想让司墨换成女装,可她却说装扮成书童外出方便,也免得被番子看到,询问起她的身份来,多惹是非。
张允拗她不过,只好遂了她的心愿。
只是每日晨起之后,司墨都喜欢照着刘油儿送的西洋镜,装扮一番,原本秀美可人的小模样,更增了几分姿色。
别说是个书童,就连同龄的小女孩都远不如她俊俏,偏巧又是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紧巴巴得跟在张允身边,小心伺候。
不说见到的人心生羡慕,就连张允自己都觉得倍儿有面子。
尽管昨日张允曾说,众衙役可以晚些到班,可跟着张允还没几日,就连破了几桩案子,一个个都觉得脸上有光,身上也似乎有了无穷的精力,昨晚虽然折腾了多半宿,包括刘油儿在内,却一大早就跑来了衙门里,精神抖擞的站在公堂之上,知道的是这帮衙役寻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官差发疯呢,来往的百姓无意间望过来,先是吓一大跳,然后脑袋一耷拉,绕着就走。
一瞅见张允和司墨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早就约好了,一起弯腰鞠躬,扯着嗓子齐刷刷地喊道:&ldo;老爷,小夫人好!&rdo;
张允吓了一跳,瞅了一眼身后面如朝霞的司墨,顺手在她琼玉雕琢而成一般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骂道:&ldo;得了,今天又没案子要审,都他奶奶的杵在装什么门神呀,都散了,找地方睡觉去。&rdo;说着横了刘油儿一眼道:&ldo;是不是你的鬼主意?&rdo;
&ldo;嘿嘿!&rdo;刘油儿只是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却凑上一步道:&ldo;老爷这是要出门吧?带上小人吧,大忙虽帮不上,小夫人买了什么东西,拎拎扛扛还是成的!&rdo;
&ldo;就你?!&rdo;张允指了指他那张可治小二夜哭的麻子脸,微笑道:&ldo;出了门,可着河间县城打听打听,有不认识的没有?你在我身边晃悠,谁还敢跟我说话?&rdo;
刘油儿尴尬得挠了挠头皮,嬉皮笑脸地道:&ldo;小人这张脸虽然不好看,捉贼捕人全靠他呢,年画里的钟馗不也是生了一张丑脸吗?&rdo;说到这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道:&ldo;我早上一来就听老李头说了,夜里有贼跑咱们县衙房顶上喧哗来着,这还得了,简直是没把老爷您放在眼里,有我在您身边,包管没人敢对大人不利!&rdo;
听他这么一说,张允才想起昨夜之事,听那人冷嘲热讽的话语,似乎对自己观感极差,真要来个当街行刺,岂不是糟糕,于是点了点头道:&ldo;好吧,让休息跟着我去就成了,你也别闲着,去房上看看,那歹人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没有!&rdo;
&ldo;恩!&rdo;刘油儿顿时有点泄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却狠狠得瞪了休息一眼。
张允看在眼中,却没言语,属下之间有点小摩擦也不是坏事,总比拧成一股绳跟自己较劲要强的多,吩咐休息别跟的太远,拉起司墨的小手走进了人流之中。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九月的日头也还是火辣辣的,值得庆幸的是还没有让现代人头疼的温室效应,空气中已经有了些秋意,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却不觉得酷热。
河间县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虽不是大集,却也不算冷清,张允原本也不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子弟,闲庭信步般来到小吃街上,就着烤的油黄脆响的驴肉火烧,吃了碗馄饨,见司墨吃好了,掏出手帕来给她擦了擦油乎乎的小嘴,扔下几个铜钱,刚要离开,就听到街尾一个女人开始破口大骂,嗓音虽不动听,却胜在高亢有力,中气十足,隔得老远却听得真真的,比京剧里的铜锤花脸还要铿锵激昂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