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段三是在示威,也是在试探你家公子的态度!?&rdo;林笑语原本就不是一根筋的笨女人,此时头脑冷静下来,很快就把事情理顺出了个思路。
&ldo;正是!&rdo;司墨拍了下小手,赞道:&ldo;林姐姐好聪明,若是我家公子管的话,段三必定有所警觉,要么逃走,要么就遣散手下,再想追捕可就难上加难了。
正因为如此,我家公子才狠起心肠,不闻不问,借此麻痹段三及其同伙,待庄家三虎认罪伏法之后,再清剿他们不迟!&rdo;
即便她不细细解释,林笑语也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脸色微红,羞愧地道:&ldo;你就别夸我聪明了,和你们主仆相比,我确实笨得要死,既然是我错怪了你家公子,我……这就找他道歉去!&rdo;说着风风火火得跑出了偏厅。
司墨看着她的背影,竟狡黠得笑了起来。
林笑语可着整个县衙找了大半圈,都不见张允的踪影,最后来到位于县衙一家的停尸房外,才听到了张允和魏良辰说话的声音,也没在意,走到前面轻扣了两下门环,颇为不好意思地道:&ldo;张大人,你出来一下,我找你有话要说!&rdo;
此时此刻张允正跟魏良辰探讨案发现场勘验之术呢。
方才拂袖而去,司墨没有跟出来,张允就料到她必定是帮着做林笑语的思想工作去了,现在听到林笑语的声音,知道她必定是想明白了,原本想应上一声随便打发她离开,可又觉得未免太便宜他了,看了看桌上上的骷髅头,恶作剧之心顿起。
坏坏得一笑,将白花花的骷髅头拎在手里,就把房门给拽开了,边装作不经意得将头骨抛上抛下,边不耐烦地道:&ldo;本官正忙着呢,有话快说?&rdo;同时准备好了承受林笑语的凄厉的尖叫声。
可惜林笑语俏丽而清秀的脸上却连一丁点的恐惧之色都没有,反而一探手将那骷髅头抓住,翻来覆去得看了几眼后道:&ldo;不就是在玩骨头架子吗,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要紧事呢,我找你是想为刚才的事道个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rdo;
这话听得张允心里一阵舒服,刚想说两句:&ldo;知错能改,善莫大焉。&rdo;的话来褒奖一下她。
不想林笑语的话并没有说话,瞥了他一眼道:&ldo;鉴于是我错怪你在先,你骂我的那些难听话我也就不计较了,我们家老头子常说,大人有大量,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rdo;
说着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反手将手里的骷髅头抛给张允,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得道:&ldo;哦,以后想吓唬我,麻烦你花点心思,弄点新鲜玩意,我三岁时就拿这东西当球踢,想装害怕哄你玩都装不象,惭愧,真是惭愧呀!&rdo;说完,扬长而去,得意洋洋的笑容远远传来。
作者:张允将司墨从幕后拽了出来,做了个四方揖道:&ldo;感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嘛都不说了,我们以后会更加努力的破案的,谢谢,另外要点票子和收藏,小官那厮逼着我要的,我也很无奈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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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夜抓贼
&ldo;哎,貌似我才是大人吧!?给点最起码的尊重成不成?&rdo;张允老半天才回过味来,追出去两步喊道。
奶奶的,被个女人给鄙视了,郁闷!
&ldo;魏师傅,记住,下次再有案子,忘了谁都得给我把这丫头带上,靠,拿骷髅头当球踢,这不是诚心恶心我吗?&rdo;张允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头骨,那俩黑洞洞的眼珠子和张开的嘴也象是嘲笑自己一样,啪得摔在桌子上,愤愤地道:&ldo;先不学了,我去看看林师傅回来没!&rdo;
&ldo;林老哥果然是名不虚传,养个丫头都这么牙尖嘴利,三两句话就能把老爷这样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泊如水的谦谦君子,气得暴跳如雷,厉害,真厉害!&rdo;魏良辰一边收拾拆散的骨头架子,一边窃笑不止。
张允倒也不是真生气,而是兴奋,从停尸房出来顿时变得斗志昂扬,林笑语这样高傲而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那都是相当具有挑战性的。
在张允心中:一个男人,拥有香车美人,金钱权势,那都不值得夸耀,唯有骑烈马,喝烈酒,征服烈女,才算得上快意人生。
且不提将林笑语压在牙床之上,帐摆流苏,被翻红浪,巫山云雨时的畅意,单纯只是和她吵吵小架,扮一扮嘴,都能让张允重新体味到身在现代和个性独立的美女们聊天侃山时的美好,野蛮是野蛮了点,有总比没有好吧,再说了,在这个时代,野蛮女那也算是希罕物了,看来本老爷运气不坏,嘿嘿。
张允又无良得意淫了起来。
午后,一身乞丐装,满脸灰土的林执玉赶回了衙门,喝了一大杯子茶水道:&ldo;我装成乞丐去庄家讨饭,见他家那口新棺材正在上漆,看来就要发丧入土了,我暗地里问他家的奴仆,这死者是谁?说是庄家兄弟的一个本家叔叔。&rdo;
&ldo;但是我去邻居家里查访之后,他们却说庄家三虎的一个叔叔去世了不假,可那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前的事了,况且他的棺材老早就已经埋到了野地里,依小老儿推测,这里面必定有鬼!&rdo;
张允手指轻撮下巴,深思了一会儿道:&ldo;你老说的没错,此中必有奇巧,与其胡乱猜测,不如先下手为强,你跑了这么远的路先去吃点饭,睡个觉,今晚二更去抄他们的老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