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不羁的笑意,林峰无奈道:“姐,我要是看你的脸蛋,你可能又我傲慢,我只是把目光放低一,你就以为我在看你的胸脯,但实际上,我是在思考问题,没有看任何东西,你是冤枉我。”
语塞了一会,马尾辫女子明显没想到林峰居然会这样,微有不服,却又没有继续责备林峰的正当理由,只好憋着一肚子气走了。
林峰追上张姝,冷笑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微微得意的张姝含笑道:“谁叫你那么用力呢,搞到人家痛死了。”凝视着林峰,又道:“把车钥匙还给人家了吗?”
忽然之间,林峰好像知道那位马尾辫女子是谁了,试探道:“还没有。你在舒若雅面前冤枉我,不会是想让她恨我吧?”
果然,张姝轻轻哼道:“师父,我可没那个意思哦,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原来她就是舒若雅!
找到了每天要去报到的人,林峰一本正经道:“我把你的话用手机录下来了,现在我拿去给她听听。”
“你!太狡猾了!”张姝嘟着红唇,跺脚嚷道。
其实,林峰没有用手机录张姝的话,只是戏弄一下她而已。
舒若雅朝艺术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已走远了,但还能看到她的身影,林峰加快了脚步紧追过去。
早上的校道很清静,而那条由木纹地砖铺成的通往艺术教学楼的羊肠径更为僻静,艺术教学楼建在湖边,周围没有其他教学楼,显得很孤僻。
清山绿水,通幽径,妙龄女郎,和熙朝阳,构成一幅多姿多彩的风景画,充满了朝气。
当舒若雅转过一个山丘的时候,林峰便快要追上她了。
只不过,刚才有些误会,现在要再次面对舒若雅,林峰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在边走边想,要怎么才能使舒若雅消除偏见。
而舒若雅似乎觉察出后面有人跟过来了,她倏地回头看了一下,见到是林峰,便露出思索的神色,神情略为紧张,随即也加快了脚步朝艺术教学楼跑而去。
“舒老师,等一下。”
在寂静的校道上,这么轻轻地呼唤一声,却能传出很远。
不过,舒若雅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跑得更快了,转眼便溜进了艺术教学楼里面。
当林峰跟到艺术教学楼前面的时候,可以确定舒若雅就在艺术教学楼的楼群里,他走上楼梯,每上一层,就喊一声“舒老师”,但没有得到回答。
艺术教学楼的4栋教学楼是连接在一起的,呈半圆状,每栋教学楼之间由天梯连接,而早上一般没什么学生在艺术教学楼里,这里显得格外的寂静,林中鸟的唧啾歌声使人感到更加的清幽。
当林峰寻找到b栋教学楼三楼的一间教室的时候,刚伸头进教室的前门,只听到一阵劲风呼啸劈头而来,便知遇到袭击。
在那电光石一瞬间,林峰急缩脑袋,同时左手推动教室的木门,使木门完全打开,他知道偷袭的人就站在门后。
果然,只听到“唉哟”一声,木门便夹住了门后的人。
林峰左手压着木门,侧头看门后面,见到舒若雅双手握着一根木棍举着,由于被门夹着放不下手,当他看到舒若雅丰满的胸脯快要被门压平了一半的时候,颇感歉意,连忙松了手,并且微笑关心道:“舒老师,你没事吧?”
又惊又怒的舒若雅闪身从门后跳出,并没有答理林峰,只挥舞着木棍打林峰。
林峰知道舒若雅误会自己了,但此时解释是没多少效果的,只有先控制住她,等把话完,把车钥匙交给她,再走人就可以了,到那时,舒若雅爱怎么都无所谓。
于是,当舒若雅的木棍再次打过来的时候,林峰一把夺过木棍,用力一扯,但舒若雅握木棍太牢,木棍没有脱手,她本人倒是往林峰这边撞了过来。
“心!”
本意上,林峰并没有要伤舒若雅的意思,他怕她摔倒磕伤,那就不好了。
是以,林峰连忙放开木棍,双手伸出往前去扶舒若雅,在这种情急之下做的事,他也没多想要怎么扶舒若雅,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她摔倒而已。
不料,林峰的两掌正好托在舒若雅的胸脯上。
刹那间,一阵阵如玉的温润在林峰的双掌上弥漫开来,他吃了一惊,但这时又不能放手,不然,舒若雅就要重重趴在地上,权衡得失之下,他只好狠下心来,双臂运劲往上一托。
只见舒若雅的胸脯先了瘪了一半,她整个人也像是触碰到弹簧一样反弹开去,连退了数步碰到墙壁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