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头的郁晚歌,身子歪在座椅上面,嘴里呜咽着十分痛苦的嘤咛。
睡得极度不安稳的她,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在和自己的母亲快乐的走在西班牙马德里的林荫小路上。
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和自己慈祥的微笑着,郁晚歌也开心的冲着她笑。
可忽的一下子,天空中就刮过了一阵阴霾一样的冷风,继而,她便看见了自己母亲被那一团阴霾给带走!
“晚歌……”
看见自己母亲在漩涡一样的暴风中垂死的挣扎,郁晚歌嘶声的大吼着——
“妈!”
眼见着自己的母亲被越刮越远,郁晚歌嘤嘤的啜泣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从隐匿的暴风中,走出来了一抹神祗身材英挺颀长的男人。
冷峻异常的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凛冽的薄唇以及深邃的眉眼,实在是具有十分强大的吸引力,让郁晚歌无法抑制想要向他靠近。
就当她马上靠近了那抹挺拔的身材时,男人忽的就伸出来了一双有力的大手。
遒劲的大手掬到了郁晚歌的心口处那里——
“撕拉!”一声,衣衫在男人的掌心中,成了支离破碎的碎片。
伴随着那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男人那阴凄凄的声音也一并落了下来——
“郁晚歌,下地狱吧!”
“啊!”
郁晚歌惊颤的惊呼一声,继而,快速的从那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香汗淋漓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要想到那个想要使尽一起力气都要撕毁自己的男人,郁晚歌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来了容霆琛那清贵无双、倨傲冷酷的脸旁。
“醒了?”
忽的,头顶上面,一道磁性深邃,却又不得不让郁晚歌打了一个激灵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淡漠的响起。
听着那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郁晚歌本能的侧过。
入眼,便是男人那线条极度深邃的刚毅脸庞,惑。人的映入自己的瞳仁中。
容霆琛没有侧过头去看她,只是一味专注的去看前面的路况,就好像郁晚歌的存在与否,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缩了缩自己的身子,郁晚歌规避的收拢着自己领口的羽绒服。
等到她看清自己身上的装束才发现,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她紧紧是在病号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
而脚下,穿的居然是医院那里的拖鞋,单薄的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不冻也寒的气息。
“你……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下面依旧是火烧了一样的灼痛感,让郁晚歌连动都不敢有大幅度的扯动!
“去哪?下地狱,好不好?”
勾起冷意十足的嘴角,容霆琛玩~味的咀嚼着每一个字。
听到容霆琛那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话,郁晚歌直感觉脑袋那里传来一阵钝痛的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