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梨决心不理他。
先绝交几分钟。
烟是昨天舒梨去外面买的,苏烟,适合女士,味道偏淡。
她熟练地咬住,点燃,被烟雾笼着的脸,又纯又欲。
边寂望着她,再看向她身上的红印,眸色暗几分。
俯身过来,仔细查看着她胳膊的掐痕。
是刚才撞的时候太用力了。
“待会和我出趟门。”
舒梨吐出烟圈,转头看他:“去干嘛?”
“买点药膏。”
“不用了,一会就消了。”
“那跟我出去吃顿饭?”
舒梨顿一顿,弯眼笑了:“干嘛,想补偿我,带我吃顿好的?”
边寂在她身边坐下,同她一样靠着床头,侧脸看她。
“随你怎么想。”
然后从她手中抢过烟,自己咬住了。
味道确实淡,不及以前她喜欢的薄荷爆珠。
舒梨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不高兴地瞪着他:“干嘛抢我的。”
“怎么不抽以前那一款了。”
答非所问,边寂更像是随口一说。
舒梨听不大明白。
“什么以前那一款?”
“没什么。”
边寂又不肯继续说了。
舒梨懒得再追问,从边寂那儿抢回烟,往边上侧身。
“我现在可穷了,你抽我的烟,我是要按根收费的。”
“那你还想着给我房租。”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舒梨不耐烦了,踢他小腿:“你问题怎么这么多,跟以前一样问个没完。”
以前。
好像是这样,以前他好像是总爱问她为什么。
她也恼过,觉得他烦。
可真神奇啊,明明两个人只认识那么几天,可是为什么共同的回忆却有那么多呢。
连那些细枝末节都记得那么清楚。
好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