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担心天朔会说出去,他根本不和外人说话,干活的时候都不说话,就是干,干完好回家继续‘干’。
天朔好哄的很,马上就呲牙笑了起来,亲了媳妇一口,还发出了声响。殷因推了他一把:“草帘子”。
天朔将人抱到炕上,迅速撂了帘子,不一会儿里面想起水zi声。
大开大合,殷因气的挠了他好几下,天朔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天朔却觉得更加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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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因两人还特意在镇上乔装打扮了一番,才去了黑市,因为人参个头大,还完整,被一人花了三百元钱(没有考究)买走了,另外给了两人一堆票。
殷因揣着巨款,两人去了国营饭店,点了一个红烧肉,两碗臊子面。
殷因看着票还有香烟的呢,又与天朔买了四盒大前门,又去供销社买了不少毛线团,闲着的时候织两针,入秋的时候就能穿了,又买了一斤奶糖和四块鸡蛋糕,又买了大米和白面,三斤五花肉。
天朔背着大筐,装的满满登登的,上面盖上了布。
两人坐上了回大队的拖拉机,都是一个大队的,难免不了说话。
“天朔媳妇,买的啥呀”。说完伸手就要扒拉两下。
天朔挡住不让她碰,大娘讪笑着收回了手,殷因在一旁:“是一些零碎的东西,大娘去换油盐了”。
大娘又重新笑了起来:“是呀,家里攒了好久的鸡蛋”。
回到家,用肉和葱花包了一顿饺子,晚上关上门,一家人坐在桌子前香喷喷的吃了一顿纯肉馅的饺子。
吃完饭,殷因将买的东西拿了出来,爹和大哥一人两包大前门,算着家里的人买的毛线,小脸笑的甜甜的:“嫂子们就得自己织了”。
大嫂二嫂本就没想要他们那份钱,两人也不容易,天朔还这个情况,弟妹的日子要比她们难过的多。
昨天娘说的时候,两个嫂子就率先表了态,他们不会分家,以后就算爹娘没了,他们也会帮着两人,天朔能干,自己就能养着媳妇,但是一个傻子和一个小媳妇分出去,这年头就是风言风语也能压死人。
看着两人手里的东西,大嫂二嫂心里也感动,毕竟一味的付出时间长了心里终究会难受,不论东西多少,是两人惦记着自己这个哥哥嫂嫂。
大嫂笑着:“四弟妹,大嫂就不跟你客气了,这颜色真好看”。
二嫂在一旁:“弟妹长得好看,眼光都好,对了,回来时没让人看见里面的东西吧”。
“没,二嫂,天朔护的死死的”。
天朔娘看着还有三儿子的毛线呢,毛线多贵啊,心道小儿子是个有福的,能摊上这么好的媳妇。
“老四媳妇,钱放好了,以后买东西朝娘要”。
大嫂二嫂也附和着。
大哥二哥也高兴:“谢谢四弟和弟妹”。家里的毛衣都是拆了织,织了拆,都有些不抗风了。
殷因让娘把奶糖和鸡蛋糕放起来,到时候上地甜甜嘴。
天朔娘也不含糊,分成两半,一般给了殷因两人,一半放了起来,看着都瞅着自己一屋子人:“过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