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姐的丫头,没道理让主子保护她啊,她该保护主子才对!
善直看她信誓旦旦的,没好意思说你这一身的肥肉,跑几步都喘,怎么学武功,只是好心好意的说:“那你跟着我学吧。”
我教你的话,总不会太为难你。
黄金过河就拆桥,没好气的说:“我才不稀罕你,哼!都是因为你来晚了才没救到小姐!”
善直无奈的摇头,这还能怎么说呢,只能认了啊。
纪挽歌一路跑回国公府,这个时候纪霆在书房与几位幕僚议事,刚才黄金跑回来报信,纪霆派了善直去,虽然对自己女儿的功夫有自信,但是难免担心。
这会幕僚说什么楚国太子要求过份之类的话,纪霆并没有听进去。
突然书房门被推开,纪挽歌的脸露了出来。
前院书房可是要地,后宅的太太小姐根本不能来,更何况现在这里还有外男。
纪霆一拍桌,“还有没有规矩了!这里是你能来的吗?”
纪霆发怒,其他的幕僚很识相的告退,人家父女俩斗法,他们还是不参与的好。
“刚才伏击我的认,是楚国人。”纪挽歌喘着大气说。
要不是此事实在重要,她才不会跑来跟纪霆说,但是楚国人对她出手,纪挽歌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告诉纪霆的。
纪霆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愣住,挥手让书房里伺候的人全部下去。
“你从头到尾说一遍。”纪霆肃着脸说。
纪挽歌知道此事严重,自当言无不尽。
京城另一处别院之中,微风吹过竹林,竹叶摇摆的声音清雅别致。
院中一男子正在抚琴,小桥流水人家,琴声清浅,泉水叮咚。
“主子,属下回来了。”
一人轻声跪倒。
抚琴男子的手一顿,脸上带着隽永的笑容,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静水流波的,像是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跪着的人并不用主人问,自行开口道:“那位小姐是大夜勋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武功尚可,只是轻功,堪称绝世。”
“黑鹰他们呢?”抚琴男子这时开了口,并不在意的口吻,却透着别样的威严。
跪着的人额头渗出细汗来,但又不得不说,只能硬着头皮说:“无一活口。”
抚琴男子站起身来,绕过琴桌走了两步。跪着的人微微松了口气,谁知主人突然转过头来,说:“武功尚可就能让黑鹰组全军覆没,本宫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主子!这一次全赖黑鹰轻敌,若有下一次,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没有下一次了。”
等跪着的人再次抬头,哪里还有抚琴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