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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我非常难过。你一定得帮我。我已经有那种可伯的感觉。一切恐怕太迟了‐‐那个好姑娘可能就是下一个，因为她是个好姑娘，一个彻头彻尾的好姑娘。&rdo;

&ldo;你是否能告诉我，&rdo;奎思先生微笑着说，&ldo;出了什么事？&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责备地看着他。

&ldo;你知道的，我完全肯定你知道的。但是我会告诉你。&rdo;

他和盘托出他呆在艾博茨米堤期间发生的故事。像往常和奎恩先生在一起时一样，他在讲述时能感到极大的乐趣。他滔滔不绝，于细节处不厌其烦，细致入微。

&ldo;所以你明白，&rdo;他最后说，&ldo;必须有一个解释。&rdo;

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奎恩先生就好像一只狗看着他的主人。

&ldo;但是必须去解决问题的是你，不是我，&rdo;奎恩先生说，&ldo;我不认识这些人。你认识。&rdo;

&ldo;我四十年前就认识巴轮家的姑娘们。&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自豪地说。

奎恩先生点点头，看上去很满意。以致于萨特思韦特先生做梦般地继续讲下去。

&ldo;那时在布赖顿，博特泰蒂‐‐非常傻的一个笑话，但我们笑得多么开心。是啊，当时我还是一个年轻人，做了许多傻事。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和他们在一块的那个女仆。艾丽斯，她的名字，一个可人儿‐‐非常机灵。我曾经在饭店的走廊里吻她，我记得，差点被其中的一位姑娘撞上。是啊，是啊，这是多么多么久以前的事了。&rdo;

他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他看着奎恩先生。

&ldo;那么你不帮我？&rdo;他满是渴求，&ldo;在其它时候‐‐&rdo;

&ldo;在其它时候，你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努力而取得了成功，&rdo;奎恩先生严肃地说，&ldo;我想这一次也一样。假如我是你，我现在就去艾博茨米堤。&rdo;

&ldo;是这样，是这样，&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说，&ldo;事实上，这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不能劝你和我同去？&rdo;

奎恩摇了摇头。

&ldo;不，&rdo;他说，&ldo;我这儿的事做完了。我差不多马上就走。&rdo;

到了艾博茨米堤，萨特思韦特先生被马上领到马杰里-盖尔那里。她无泪地坐在起居室的一张桌子旁边。桌上铺满了各种各样的报纸。她招呼他的方式中有些东西令他感动。她看上去非常高兴见到他。

&ldo;罗利和马西姬刚刚离开。萨特恩韦特先生，事实不是那些医生认为的那样。我确信，完全深信，妈妈是被推到水下，一直被迫在那儿。她是被谋杀的。不管谋杀她的是谁，那个人也想谋杀我。我确信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rdo;她指了指她面前的文件。

&ldo;我在立遗嘱，&rdo;她解释道，&ldo;许多钱和一些财产不和爵位同时被继承。同时也有我父亲的钱。我要把我所能及的一切都留给诺埃尔，我知道他会好好利用，我不信任罗利，他总是想得到他不该得到的东西。您能签个名作证好吗？&rdo;

&ldo;我亲爱的小姐，&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说，&ldo;你应该在两名证人在场的情况下签署遗嘱，而且他们应该同时签名。&rdo;

马杰里把这项法律声明拨拉到一边。

&ldo;我不明白这有什么要紧，&rdo;她大声说道，&ldo;克莱顿看着我签了字，然后她签了自己的名字。我本打算摇铃叫来管家的，但你现在正好做这件事。&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没做什么明显的抗议，他拧开圆珠笔，当他就要签完自己的名字时，他突然停住了。那个名字就在他自己的名字的上面，勾起了他一连串的回忆。艾丽斯-克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