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什么深呼吸,什么洗冷水澡。什么被子盖头睡一觉,这些外用偏方统统都比不上。人在直接面对死亡时,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冷静。
在那一时刻。你心底深处的恐惧会直涌而出,你会冷汗直冒,接着,瞬间冷静了下来,你会想到很多,很多你以前不会想到地东西,你会明白,什么对于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下一步的你,要怎么做。。。。。。
呃,我不是糜烂堕落主义者,真的不是。
我在这说这些,不是提倡大伙拿着生命去尝试。
其实想要尝试这种感觉,玩蹦极运动是最好的选择,千米高空往下一跳,上来又是轮
我有过两次这种感受。
第一次我是在小学时,心情烦乱爬楼梯玩,谁知道那时学校的天台没有封顶,而且还是没有护栏,我脑袋冲血地直冲了上去,一步踏空,还好,那时手足无措我,还伸手抓住了楼顶地那块墙壁,等我回过神来了,身处四楼上空,脚下是交叉的几根小电线,可以看见楼下面阿姨们在卖菜。
我那个吓得啊,冷汗直冒,头发、衣服及抓紧墙壁的手掌心都湿透了,不过那时,我的头脑特别冷静,一点一滴地计划着自己,怎么靠着自己那点小力气,慢慢挪回到了安全地,整个过程,用了差不多漫长的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那可是生与死,耐心以及毅力的考验,一个不注意,那土豆哥就夭折了,也不会出现这本书了。
第二次,就是我这次,准备杀凌军剌的这一次。
我虽然还没有动手,但等我忽然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竟然又是一次地如此接近死亡。
凌军剌转过身,把纸条递给了我,笑了笑,说:“呵呵,小兄弟,这是我地电话,有空就可以打给我,谢谢你
此刻,我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冷静,我接了过来,点了点头,没说话就转身走了。
不是因为我不想说话,我是怕我一说话,就会打破我这冷静,会让我瞬间抽出枪来,对着凌军剌的头一轰,那一切,就完了。
有一条计策,叫“缓兵之计”,就是我现在用的这个,让自己存在充分地时间,周密地考虑清楚,做好一切准备,尽量使自己不陷入冲动鲁莽、简单而轻率的被动局面。
黄闻宇跟我一起打车回去地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土豆,我看这个凌军剌,跟你姐的事,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嗯!”我听了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的一切。
现在,我对于谁,都充满了警戒。
我想了一会,接着又失望地苦笑了一下,说:“看来,我调查湖南帮地事,又是白忙了一趟!”
黄闻宇笑了笑,说:“呵呵,你也不用灰心,凌军剌排除了,可能还是件好事!”
“呵呵!”我也跟着他笑了一下,随口问:“是啦,宇哥,你好像跟凌军剌,蛮熟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我们?”黄闻宇听了,随意地说:“我跟凌军剌地关系。应该也只算是客户关系吧,我以前跟他。有过几次生意上的来往!”
“做什么生意?”这一句话我一问出口,我就开始有点紧张了。
黄闻宇听了,也就笑了笑,没有回答我。
当然,人家不肯回答。我还继续问,那就显得我太那个了。
一路无话,俩人坐在地士两边,黄闻宇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不知在想着什么,而我。想着的是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把凌军剌,杀掉!
当自己觉得一件事无从下手的时候,心情就会开始烦乱,越烦乱,就越想把它搞掂,越心急把它搞掂,就越乱。。。。。。
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从地士走了下来,跟黄闻宇挥手分道,接着一个人走进花园,爬上楼梯。打开门,都是心乱如麻、浑浑噩噩的状态。
“啊开别动我啊!”
我刚一打开门。一声尖叫怒吼声把我惊吓。
那一声尖叫,是女高音。那声音,绝对超过了2000分贝。用震耳欲聋、怨恨冲天来形容,绝不为过。
我走进客厅望清楚了里面的情形,靠,我瞪眼欲裂,心中一团无名火熊熊烧起。
客厅里,王远楠抱着个枕头,无助地缩在沙发边上,她头发凌乱,惊慌恐惧的表情呈在脸上,满眼泪水,嘴巴发出一阵阵撕厉的尖叫,两只小手无措地拔开陈荡一次又次伸往她胸部的爪子,而旁边,则横站着个不停冷笑着地慕容瑶瑶。
“操!陈荡你想死啊!”我勃然大怒地吼叫了一声,冲过去一脚往陈荡的肚子上,狠踹了过去。
陈荡给我狠狠的一脚踹个正着,“碰”地一声飞倒,砸在阳台边的鞋架子上。
慕容瑶瑶看到我,一愣。
“土豆!他们欺负我。。。。。。哇呜呜呜。。。。。。”王远楠看见了我,眼睛一亮,好像抓到了棵救命草,猛一下子地抱紧了我,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个样子,就像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忽然看见了妈妈一样。
我顺手轻搂着王远楠,说:“不哭了,不哭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王远楠还是紧紧地抱着我,头埋放在我的肩膀,泪水早已打湿了衣衫,她一抽一泣地说:“他们逼我搬走,呜呜呜。。。。。。我不搬走,他们就。。。。。。呜呜呜。。。。。。他们就动手欺负我。。。。。。呜呜呜。。。。是跟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开不起!”慕容瑶瑶走过来,对我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