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指了指控制盘,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这个,按健失灵”
“嘻嘻”夏白白在旁边,不禁地小手捂着小嘴巴笑了起来。
“不玩了,泥来玩”夏晓晓气呼呼地把控制盘递给夏白白,赌气喊道。
夏白白不说话,闷头接过控制盘,和我组队双打了起来。
夏白白在家应该经常玩这个,看她操作起来还是挺不错的,一边跑一边熟练地放着组合杀招,就是那种跑着跑着接着双腿向前一踢“哈嘿”的那招。不过我发觉,偶尔,她也会按健失灵,回头“哈嘿”了我一下,或放了个大招祸及到了我,我想她这是故意的,因为每一次,她打了我,都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说“按键失灵”的时候,她脸上都有着偷偷的笑意。
这还好,最让我郁闷的是,夏晓晓不玩了,就在旁边做指挥,只听到她那小嘴巴在一旁讨厌地囔囔着:“哎呀,土豆锅,你太笨了,你快去堵着那边打,白白,你打那边,那边人多,哎呀,土豆锅你没血啦,哎呀,土豆锅你快要死了,土豆锅快去吃那轮胎,那是加血的,哎呀,土豆锅又快要死了,土豆锅快去吃发光的大便加血。。。。。。”
我:“。。。。。。”
最后,夏晓晓说习惯嘴了,连夏白白有时,都会开口大叫:“土豆哥,这里有大便,快吃大便补血。。。。。。”
她们俩说完,就在沙发那里“咯咯、哈哈”大笑打滚,我满头黑线。
“呵,玩得很开心嘛”我回过头,不知什么时候,表哥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站在我们身后,说着话。
“表哥”我站了起来,乖巧地打个招呼。
“呵呵”表哥笑着点了点头,问我:“是了,豆子,你一会有空吗?”
“嗯?有空。”我问:“什么事?”
表哥看着我,说:“我在花木场买了几瓶花,我一个人搬不回来,想叫你一起过去帮搬回来”
“那我们一起过去搬吧”我把游戏控制盘丢给夏晓晓,想也不想就说道。
。。。。。。
在车上,表哥一边开车一边随意问我:“豆子啊,在家里呆得闷吧?这几天我工作有点忙,不能陪你们玩,你想去哪里玩?等过几天后,表哥有点空了,带你去”
我想了一下,说:“表哥,不用麻烦你了,你要工作,你忙吧,我想明天,自己到处去走走、看看”
表哥听了我的话,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他侧过头看了一眼我,接着说:“豆子啊,我跟你说啊,最近,东莞不是很太平,有点乱,你一个人,可不要到处走呀,很危险的”
“嗯?”我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表哥他,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表哥看到我不说话,又接着说:“昨天啊,就昨天早上,我开车出去,看到外面有当街打劫、抢走了东西,还捅死人了,豆子啊,你呀,对东莞不熟悉,这里的人最喜欢欺负的,就是那些新过来的外地人,你这些天啊,你最好不要出去,等我有点空了,再领你和晓晓她们到处去玩玩”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
“是啦,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广州,东莞坐车也很乱,小偷很多,到时,你跟我说一声,我再叫人送你回去”沉默了一会儿,表哥又开口说。
“嗯过几天吧。”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又应了一下。
花木场还挺远的,表哥开了四十多分钟的车才到,我们走进去,表哥指着场内一大盆万年青和两盆桔子树,我们俩个人,在花木场老板的帮忙下,艰难地搬上了车尾箱,回到家里,我们又一起扛一盆回去客厅,两盆扛上了阳台。
表哥和我放好盆栽,他接了个电话,神情有点激动,看样子是比较急的事,他很快,又走到楼下发动汽车出去了。
客厅上,晓晓与小白白都不玩游戏了,可能是回房间睡觉了,我无聊,也回了三楼的房间里躺着发呆。
不对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悄悄打开门,慢慢走到那堆放钱与毒品的房间,我拿出夏晓晓今天早上开门的锁匙一扭开。
呼
果然
果然是这样。
房间里的皮箱,全都不见了。
呵,原来,表哥叫我过去搬盆栽,这只是一个支开我的借口,他好方便叫人从这里把皮箱移走。
这说明什么?
说明表哥心里有鬼,说明他们有很多事不想给我知道。
说明二姑家里,果然是一个黑社会团伙――大毒贩子
嗯,如果不是大毒贩子,他们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房子,是不?
如果不是大毒贩子,他们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漂亮的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