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明白吗?就是知道绦岚秋傻,就是知道她爱哥哥爱得有多痴,她才会这么不平,可她却……
叹了口气,封书滢心疼的凝视着她,「答应我,别让自己委屈,要是受不住,随时可以来找我哭诉,就算你无缘成为我嫂嫂,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姊妹。」
绦岚秋红了眼眶,轻点头。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至少在这大宅里,还有她是真心关心自己。
万花楼,京城里最奢华、纸醉金迷的青楼。
要与当家花魁凝姬共度春宵的代价可不小,没达到白银百两,她可不接,再加上她眼高于顶,就算有银子也不见得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因此能成为她恩客的人可不多,但个个都是俊逸非凡、权富倾天。
而此时高傲的她却像只柔顺的小猫,静静的依偎在今晚包下她的恩客身边,娇柔妩媚的为他斟酒。
「封爷总算是想起凝姬了,你可知凝姬等你等得好苦。」她媚眸流转,姣美的脸庞上满是哀怜。
封竞天不发一语,淡漠的看着她,俊眉渐拢。
一样的美貌、一样的柔弱,为何凝姬那哀怜的眼神引不起他任何波澜,但绦岚秋却仅是一个拧眉,就能轻易扯动他的情绪?
他不懂,就因为不懂,所以他上万花楼解惑,本以为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才会有那样异常的反应,没想到就连美貌略胜几分的凝姬都无法让他动念,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鬼迷心窍?
想到那日他离开之后,绦岚秋不知和邵清凡说了些什么,胸口便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她是答应邵清凡的求亲,还是拒绝?
思及邵清凡那凝望着她的痴迷眼神,再想到那女人有可能真答应对方的求爱,胸口一把无明火烧得更旺,他重重放下酒杯,力道之大,震得手中瓷杯应声而碎。
凝姬被他吓了一跳,抚着胸脯,小心翼翼地问:「爷,你怎了?似乎是有心事,是谁惹你不悦了?」
「酒!」他没回答,只顾着要喝酒,现下只有酒可以让他暂时忘了那可恨的女人。
身为青楼女子,凝姬自然善于察言观色,知道他不想多谈,于是不再多言,听话的唤来丫鬟收拾并送来上等好酒。
只不过她再怎么懂得应对进退,却也不愿他整晚喝闷酒,她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才盼到他,再说他一整夜心不在焉,正眼也没瞧她一眼,这让她这第一花魁颜面何在?
香臂轻挽他的颈项,她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低语,「爷要是不高兴,别尽是喝酒,酒虽香醇却也伤身,不如……让凝姬替你消消火如何?」
香舌滑过他的耳、纤手挑逗的抚摸他的胸,缓缓下滑,来到他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缓缓挑弄着他身上最柔软的部分。
男人通常禁不起她如此诱惑,她相信封竞天也是,尤其是她感觉到那处柔软在
她的套弄下逐渐变得硬挺热烫。
她心一喜,拉下身上轻薄的衣纱,解开肚兜,将丰美圆润的双乳紧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娇声说:「爷……让凝姬好好伺候你,保证比你那新婚妻子还要欢快……」
这不是封竞天头一次找她,却是第一次包她过夜,他并不知道早在第一眼,她就臣服在他的俊美及气度下,当她得知他成亲,还难过了好些日子,可他成亲才没多久便来找她,又让她再次燃起希望,她知道自个儿的身分无法成为他的正妻,可就算是只能当妾室,她也欢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