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声的时候林亟书吓了一跳,他也来到那灯下,像一个普通的未婚夫那样加入晚餐。只是他算错了一点,林亟书根本没提起林远生,也没提起钱。“真的没事吗?”在林亟书假装自己被辣椒呛了以后,言文作开始引导,“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没有,宋姐她们都很好,我负责的部分也没问题。”林亟书回得特别公事公办。“没事就好。工资那边并没给你定很高,要是钱不够的话就直接和我说。”言文作不动声色地挖了一个坑。但林亟书却不跳,“钱足够多了言先生,我不需要租房子,也不需要在外面吃饭,没什么花的。”“我们已经订婚了,我的就是你的,不用不好意思,什么都可以直接说,好不好?”言文作再次拿出之前百试不爽的招,他很清楚林亟书拿他当金主在相处,也清楚她并不喜欢有话直说,可他狠了心要逼她。“真的没事,”这招也失灵了,“您放心。”难道是林远生要得不够多?这个念头闪过后,言文作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很没良心。他烦躁地扯扯领带,故意装作扯不下来的样子,把求助的眼神丢到林亟书那边,扮演着一位受害者。林亟书乖巧地过来替他解了领带,将他脖子上的伤彻底暴露出来,但她没有说话。言文作一开始还以为林亟书没看见,直到她犹犹豫豫吐出一句言先生,他才赶紧把戏续上。言先生,林亟书从见面:他说他想把你压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