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希望能找到其他人出没过的证据,可什么都没发现。:浣洗室里什么牙刷毛巾都整整齐齐像是没动过,完全没有多余一个人出现的迹象,淋浴喷头下面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黏在地板上,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的。要不要捡起来找个专业机构验验呢!?可tm就算验出来不是我的,也可能是上个住客留下的啊,即便就是昨晚送老进来那家伙留下的,又怎么找得到这个人呢,现在连国家公安部估计都没这能耐!
我颓然坐会沙发上,将仅剩一截的棉花屁股掐灭的烟缸里,里面堆满了十几只烟头,难道这是昨晚老自己抽的?可怎么一丝印象都没有!
老那山寨手机就躺在床头柜上,手机旁边放着我的钥匙串。
我拿起手机来一看,黑屏的,边上还凹进去一块,估计是昨晚背那一板砖的时候掉地上给摔的。试了试开机键,居然还能用,擦,这家伙粗糙是粗糙,可tm皮实啊,只要不被高跟鞋底死命的敲,还是不那么容易坏的。
我默默的坐了半晌,将剩下的另半瓶水也给喝光了,这才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张整整齐齐的床头穿衣裳。
“啪”。
在我拿起最上面那内衣的时候,仿佛有个东西被抖落了,我猫着腰在地上找了半天,在床脚边发现了个绿油油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碧se的挂玉,还连着一条红线。
我捡起来,又坐回床上仔细看了半天,那玉se好像不错,晶莹剔透的,对着灯光里面似乎还有些暖气在流动。那挂件样式也没什么特别,跟普通挂件类似,平板底座上刻了个动物图案,隐约能看出是个兔的模样,只是在兔的鼻端有猩红的一点,那应该是玉石本身的颜se,而不是后来经过加工弄上去的。
刚才从我衣服上掉下来的是这东西吗?我脑实在有些不好使了,真不太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东西肯定不是我的,从小到大我身上都没挂过什么物件。
难道是昨晚睡我那妹纸留下的?不管是不是什么,既然都这样了,老就权且当她是一刚成年的小姑娘得了!
可这是个什么意思呢?定情信物?还是老的报酬啊?
我三下五除二的赶紧穿好衣服,将那东西往兜里一揣,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早过了上班时间,这酒店连是哪儿都不知道啊,就算在公司隔壁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我看了下电视机下面台桌上的服务指南,擦,不会,这里居然tm是玉宏大酒店,五星级呀。
擦,昨晚那妹纸挺会来事啊,搞这么高档的地方。老腿上和脑袋上好几处的伤呢,这丫的不送老上医院,tm居然趁老不醒人事带这里来风流快活来,照这情形看是午夜欢场杀手的概率比小妹可大好几成去了。走出房间关上门之前,我又回头往里瞅了一眼,五星级的标准间也就这死样,老无意间就在了这地方啊,祈祷不要得什么病才好,可几个垃圾篓里都没看到用过的tt啊,那娘们不会这么没有社会公德!
乘坐电梯下去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打着小鼓,因为我身上一毛钱都没了,该怎么退房呢?
下到大厅,本想低着头波澜不惊的滑出去得了,谁知一酒店的服务生很适时的将我给拦下来。
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丫的果然没有什么公德心,享受完了tm连开房钱都不付一下。
我一下毛了,大门就在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角落里几个穿着统一黄se制服的工人,搭了个双扶梯台不知在鼓捣啥,不过还好没挡着门口。
跑还是不跑,这是个问题!跑,老的腿还肿着好大一块呢,别说跑过面前这个身高腿上的服务员了,现在连tm走都费劲。不跑,可拿什么来付房钱呢!一会被堵住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打电话叫人,可叫谁过来又是个麻烦事!霜霜,童童,晓峰……万一让她们知道老昨晚被人趁人之危给糟蹋了,不知她们内心里是同情多一些还是鄙夷多一些。
“先生,这是您的贵宾卡,请收好!”
那拦下我的服务员并没强行要求我去柜台结账,居然就站在大厅zhongyang随手从衣兜里掏出张卡片递了过来。
擦,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会有我的贵宾卡?这地方可不是我一以前的穷学生现在的穷打工仔能消费得起的。难道是昨晚那个神秘的女人?(姑且暂定为女人,老应该不会那么倒霉碰到一喜欢搞基的男人。想到这里,菊门不禁一紧,还好没什么不适的感觉。)
看这服务员的样,都不用去前台核实一下随手就把卡拿了出来,这是专程在大厅等着我下来呢,估计这家伙为了盯我眼睛都望穿了!老心里那点侥幸完全荡然无存了,就用老那被两块板砖开了瓢的脑袋想也能猜到,能做出这事的十有**是一中年贵妇啊,有钱有时间又有jing力和需求呗!
“请问,这卡的主人是谁?”看着那张冰蓝se的卡边,上面好像闪着一种妖异的蓝光,我没敢去接。
“您好,这卡片的主人叫谢天夏,是您吗?”服务员彬彬有礼的答道。
擦,居然是我的名字,怎么可能,难道昨晚老被开瓢开傻了,自己办了张卡都给忘了。
“我是叫谢天夏,可我不记得自己办过你们的卡呀!”我还是没接,使劲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印象。
“那就没错,您昨晚办的。”服务员继续将那卡往我手里塞。
“等等,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呢,我是怎么办的这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