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智商忽高忽低,有点不靠谱的样子。璞月华指指自己的嘴,转身就走了。
他没有腾云,从茅草房走到外面的田野里,又渐渐地走到了山林中去。
顾清恪从厨房的窗户看出去的时候就只看见了他的背影。
他拎着茶壶回到房间,就看见沈离山好像浑身都不对劲的样子。
他面泛潮红,枕边发丝凌乱,脸颊边上头发被汗湿透了暧昧地贴着。见自己进来,他迅速把脸转过去背对着顾清恪。身体藏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师尊,你怎么了?”顾清恪放下手中的茶壶,要走到近前。
“不要过来。”沈离山慌忙喊道。
顾清恪觉得奇怪,不过一个时辰师尊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连嗓音都变得暗哑些慵懒得不像话。
灵光忽现,顾清恪心头一紧:“是不是那人对你做了什么?”
“师叔医术极好,你不要担心。”沈离山此时结束治疗之后浑身都暖呼呼的,骨头好像在自己生长互相连接,那种不可言喻痛和痒并存着让人十分难耐。但是顾清恪在这里,沈离山只好咬着牙不出声。
沈离山挪动了一下,被子露出了一个角。沈离山光洁的肩膀露了出来,被发丝遮掩得有几分羞涩。
顾清恪看见上面可疑的斑斑红痕,心中一把火不知是怒是欲越烧越旺。
“你怎么了?”他将沈离山的话抛到脑后,上前一步掀开被子。
沈离山一惊,本能地想要拉回被子,身上才好的骨头一根根就像长了刺,痛的沈离山想要蜷缩起来又不能。
他惊慌掩盖的一切让顾清恪的眼里森寒:“你的嘴怎么了?怎么破了?”
沈离山还没有回答,顾清恪的手毫不留情地揉了上来。原只是些微肿胀的嘴唇又红肿了一些。
疼!
沈离山搞不懂眼前人在干什么,像发了疯一样把他弄的生疼,全然不像从湖边小心翼翼把他拉回来的样子。
“他做的?”顾清恪没头没脑地问,执着地看着沈离山的脸。
可是沈离山刚要张嘴回答这个问题,他又忽然将人的嘴捂起来:“我不想听。”
蹭地一下站起来,手脚僵硬地走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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