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她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酸疼,骨头好像被拆过重装一样……
喉咙好干,好像有什么在割着一样难受。
司空聆歌清了清喉咙,还是难受。
于是,只好睁眼,准备去倒杯水润喉。[
醒来了后才现在,现在是凌晨,外头一片黑暗,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天还没亮?
司空聆歌微微一滞,下意识地转头
身边的床位空荡荡的。
司空聆歌伸手摸了下,触到一手的冰冷。
上官睿应该起身很久了。
司空聆歌抬头看了下墙壁上的挂钟,五点十八分。
这么早上官睿跑哪里去了?
他们昨天……弄到好像凌晨三点多才睡。
上官睿居然还有精力做其他的事?
司空聆歌纳闷地掀开被子,穿了件上官睿的大毛衣就直接下床。
脚尖刚一着地,整个人就直接软下去,差一点扑倒
昨天晚上做太多,双腿到现在都是麻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司空聆歌尴尬,撑着床畔站起来。
幸好房间里只有她自己,要是上官睿也在,真不知道得糗成什么样子。
司空聆歌收拾了下,拿杯子下楼,准备泡杯牛奶解渴,顺便助眠。
走到楼梯口,发现餐厅有隐隐的灯光透出来。
这么晚了,所有的佣人都应该休息了啊,怎么还会有人在餐厅?
难道说……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