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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景凤眸深邃又明亮的看着震惊望着自己的白娇娇。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难以言喻的眼神。
“娇娇……”他嗓音轻柔。
白娇娇听着萧书景低沉磁性的声音,她猝然回过神。
“萧书景……”
“我在。”萧书景声音低沉回应白娇娇。
“你是不是……”白娇娇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她大脑里面乱糟糟的。
“我?”萧书景眸光温柔的凝视着白娇娇,又低柔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是不是……”云寒?她的丈夫?但是白娇娇到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给咽下去。
不可能的。
她忙摇了摇头。
萧书景不会是云寒,他不是的。
她喜欢他喜欢到疯了吗?什么都要往他是云寒去想吗?
因为他要是云寒的话,那他就是她的丈夫,那她就可以和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更何况,她就因为酒店男侍者的一句话正好对应萧书景也去国外治疗伤情,就认定他是云寒,也太可笑了。
毕竟这些全部都是她自己的揣测,亦如她喜欢他,最后他只把她当做云太太看待一样,他们始终有区别。
男侍者所说的可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裁,运营一家五星级酒店至少千万起价,就她眼前的萧书景有这么高的身价?
他没有如此高的身价,若是他有这么多钱就不会做云寒的保镖了。
所以她才是真正疯掉的一个人。
他只是云寒的保镖负责保护她。
她见过云寒,他戴着面具坐在轮椅上,声音非常的难听让她签下契约婚姻。
而整个历城人尽皆知云氏集团总裁云寒当年一场车祸,容颜尽毁,身体残疾,更因为车祸的原因导致无法尽人道。
所有的一切这才是真正对应她第一次见到云寒,他坐在轮椅上因为毁容而戴上面具怕吓坏她。
他因车祸残疾而只能坐在轮椅上,他无法尽人道而不能与她发生夫妻才有的床上关系,一切的一切让她在刚刚的一瞬间猛然惊醒。
这便是她没有问出那句话的原因,只因萧书景不是云寒,他不是的。
她一双眸子带着复杂和难以言喻的苦涩望着眼前的萧书景。
他的墨眉,他狭长漆黑深邃的凤眸,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略显苍白的唇,还有他俊容苍白的脸色。
她呆呆的看着他,望着颀长身躯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的他,看着棱角分明英俊非凡的俊容,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他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上。
他没有被毁容,他能走,他……能不能是男人有反应她不知道,但他所有的一切完全和人们所传的,还有她那天见的真正云寒完全不同。
她真的疯了,自从遇到萧书景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止演戏的时候是个戏疯,现实中她也是个疯子。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萧书景眸光深幽望着不断变化神情的白娇娇问。
“没。”白娇娇犹如惊醒的梦中人,她忙对萧书景摇头说:“你……你确定你后背伤口愈合了吗?”
萧书景一看白娇娇的神色,他就知道她隐瞒了一些事情。
他想问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她,只能轻启薄唇声音低柔回应:“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