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考试周又来了。
贺年年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她没有见过蒋禹涵。
第一门考试时间临近,她才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来复习了——她现在的成绩来之不易,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
直到考完最后一科回到家,她才意识到,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就再没联系过她。
贺年年有点失望,又有点担心他。
不过想到马上就快过年了,到时候免不了互相拜年,她又可以见到他了,他一向很好哄,说不准他们很快就会和好如初。
可是她等来的却是她干妈和蒋禹涵去了南方城市过年的消息。
这还是头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她除了见到了和表姐一起来家里拜年的项政南,再没见过其他蒋家那头的人。
贺年年拿起手机,打开她和蒋禹涵的微信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大年三十那天,她假装群发消息给他发了一条拜年微信,他依旧没有回。
贺年年心里空落落的,可又无可奈何。
寒假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没过十五贺年年就要回学校报到了。
与以往的不情不愿不同,这一次她竟然有点盼着开学,因为开学后她就可以在学校里见到蒋禹涵了。
然而,她的期待又一次落空了。
项政南特意把她叫去了办公室,告诉她她干妈喜欢上了南方城市的生活,决定暂时留在那边。
“那毛毛呢?我有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还好吧?”
“我叫你来主要就是说他的事,他的导师和伯克利大学有个项目合作,他被推荐去交流,刚过完年就出发了。”
贺年年愣住了:“他之前不是不想出国吗?”
“他只是不想接受他爸的安排,但这一次不一样。”
“我之前都没听他说过……”
“他自己之前也没想好吧。”
“那交流多久?”
“视项目情况而定,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两年。”
她终于意识到,两人的这一次的冷战和过去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项政南起身浇花,任由她自己坐在那里发呆。
贺年年看着那盆正在被项政南摧残的仙人掌苦笑,上一次发生在这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才过去多久,怎么什么都变了?
从项政南办公室出来后,她拿出手机,很想问问他怎么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可转念又想,他既然有心不告诉她,她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贺年年不解、难过,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同时又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