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根源,仅仅是老太爷不认同我。
薄谌在第二天给薄桐上了户口就开车带我回了江城,而孩子也打算养在江城薄家。
而我们也随之搬去了薄家大院。
搬回薄家后我发现很祥和,薄谌的母亲对我也友善,到薄家后我了解到薄谌的父母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没有在江城,他们总是无计划的去旅行,薄谌说的没错,他的父亲真的很佛系。
薄家几辈人中就薄谌的父亲最轻松,他没有家族责任要承担,因为他上有父亲下有儿子,薄家压根不用他操心,但因此重担都在薄谌身上。
他是最重要的一辈,毕竟他的祖父已老,他的爷爷年龄也大,薄家所有的权势终归会落在他一人的身上,而他活着,不仅仅是为了我。
从北京回来后我就明白这个道理。
我爱的这个男人,他的心里除开我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倘若真要选择的话,我压根没有把握他会选择我,想到这,心里不禁觉得胆寒。
搬回薄家大院的第三天苏徵给我打了电话,他语气不善道:“你咋个这几天都不见人影,老子过几天就要走了,说好请老子吃饭呢?宋念,一顿饭花不了你什么,你就给爷抠吧,抠死你得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见苏徵的声音心情总是特别的轻松,很愉悦,就像跟自家人聊天一般。
苏徵,是我此生的福星。
我笑着讨好说:“我这不是没时间吧,那苏大少想吃什么?待会我亲自接你下班去吃饭。”
“啧,谁要你接,我还要不要面子。”
我问他,“哦,你什么时候下班?”
“随时都能下班。”苏徵说完这句,道:“陈助理,你待会把我剩下的文件丢给我三姐处理。”
他是在对自己的助理说话,我等了一会儿听见他喊我,“念念,爷给你半个小时来接我下班。”
我笑说:“好,你等我。”
他忽而严肃道:“我会一直等你。”
“嗯,我马上开车来接你。”
我挂了苏徵的电话开车去接苏徵,话说我早上走的急没找到自己的车钥匙,所以开的薄谌的吉普车,早上把车停进来的时候恰巧被季岩看见。
他冷哼了一声,“真当自己家的呢。”
薄谌的车是部队的,特殊到江城大部分的人都认识,包括季岩,我关上车门故意刺激着他说:“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家的啊,我是薄太太,薄谌的就是我的,而你又是我哥,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季岩冷哼,“喧宾夺主。”
我冷笑,转身进电梯到公司。
他不给我好脸色,我也懒得迁就他。
想起早上的事糟心,我开车去接苏徵,到了他公司楼下我给他打电话,几分钟后他人趴在我的车窗门口,伸手摘下我的墨镜笑道:“挺麻溜的。”
我挑眉:“接苏大少下班肯定得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