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冶见我失望,道:“抱歉,我给不了薄太太真相,但我听说当年的季太太是有精神病的。”
我偏头望着他问:“你说我母亲?”
“嗯,这不是秘密。”
……
阮冶离开后我一直都在想他说的那些话,好像没什么重要的,但又觉得自己一定遗漏了什么!
我想的头痛只得放弃。
我好想,宋静霆能给我解答。
临近下班的时候,宋岐在群里发了消息,她问晚上有没有人要约局子,不醉不归。
宋静霆难得发信息说:“回家。”
宋岐发了个可怜的表情,“哥哥,我跟自己人去玩一玩,等晚上的时候我让司机接我回家。”
宋静霆没再回复,但一般是默认。
其实他和薄谌很像,一样的冷酷不近人情,也一样的遥不可及,似光芒顶端的男人。
我点进宋静霆的微信。
我至今都没有他的好友。
我想了想点了添加。
他那边很快通过,“嗯?”
我介绍说:“我是宋念。”
“我知道,念念。”
我懵逼的问:“你怎么知道?”
“你的微信号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话说我都快二十七岁了。
认识他那年,我不过十五。
错了,我四岁认识的他。
哪怕毫无记忆。
我想了很久,编辑发送道:“宋静霆,我还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这成了我心底的结。”
他回复:“你知道了会有难过。”
我着急,便回复他,“我连死亡都经历过我还怕难过吗?四哥,我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