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没有想到姜祺原来这么依恋这个仆人,直接在醉酒的时候要抱,祝铭谦则是摊在沙发上,眼神冷漠的看着抱着姜祺的赏绎。上一次去姜祺家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赏绎不简单,这次一看,果然没错,都能让姜祺这么依恋他。赏绎弯身抱着姜祺,偏偏姜祺不满足于这样的拥抱,他又推开赏绎,眼睛里含水,动人又漂亮,还带着小委屈:“不是,不是这样的抱是那样的”姜祺没有说明是哪种抱,但赏绎就是知道,他想要他把姜祺横抱起来,离开轮椅的那种抱。赏绎直接弯腰一手放在姜祺后背,一手横在姜祺双腿下,直接一直起身把姜祺横抱起来,姜祺这才满意的哼哼,只往赏绎怀里拱。赏绎抱着姜祺,看着众人,微微低头:“不好意思,少爷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了。”随后他身形微顿,看着轮椅,想着等会儿先把姜祺放车上再来拿吧,还没转身,祝铭谦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推着轮椅。“我来推轮椅吧。”赏绎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停顿了一秒就低头道:“那就谢谢祝少了。”赏绎走在最前面,祝铭谦推着轮椅跟在后面,在姜祺玩傲慢落魄小少爷7赏绎的身形没有一丝顿住,脸上也是没有什么表情,全程都是镇定自若,看向祝铭谦,微微一笑。“祝少说笑了,我怎么敢喜欢少爷?我对少爷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这句话说的严谨,即否定了祝铭谦的猜想,又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说自己配不上姜祺。祝铭谦盯着赏绎的脸色,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是赏绎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别的表情。祝铭谦收回目光,嗤笑一声:“哦,你最好是。”赏绎低着头:“那我先跟少爷回家了,祝少再见。”“嗯。”祝铭谦看着赏绎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跟姜祺坐在一块儿,姜祺的头微微靠在窗户上,嘴唇很红,脸颊也是薄红,很糜欲。关上门后车子渐渐走远,祝铭谦一手插进兜里,一手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心里没由得冒火。赏绎等车走远了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下来,恢复成冷冰冰的模样,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阴郁,他扭头看向姜祺,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伸到姜祺的头上,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侧眸看着姜祺的睡颜,赏绎放在姜祺头上的手没有收回来,他慢慢往下移动到姜祺发红的脸颊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姜祺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手感也很好,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戳一下就会陷下去一点,很软很软,像棉花糖一样。赏绎的墨色逐渐加深,幽暗不见底。不知道咬上一口,会不会也是跟棉花糖一样甜。他真的好像咬一口,一口就好。就在他控制不住身子移动的时候,姜祺忽然间动了动脑袋,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但是听不太清,赏绎的动作因为姜祺的动作直接顿住了。因为姜祺已经把脸扭到了赏绎的脖子里面,嘴挨着赏绎的脖子皮肤,姜祺还在迷迷糊糊的说着醉话,嘴巴一动一动的,时不时就碰到了赏绎脖子。要是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姜祺在吻赏绎的脖子。赏绎一动也不敢动,他忽的喉咙发紧,喉结滚了滚,手紧紧攥起,他低垂着眸看着姜祺,低声喊着,又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少爷”姜祺无法回应他,他现在已经成醉鬼了,为他的谎言付出沉重的代价。赏绎微微侧过脸,慢慢又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直到嘴唇贴上姜祺的侧脸。没有咬,他偷偷吻了姜祺的侧脸,在这封闭又狭窄的车间,在霓虹灯光照耀下,他偷偷亲吻了他的小少爷,是他以下犯上。但他从来不后悔。------车子到达别墅门口的时候,赏绎抱着姜祺下车,张宏义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姜祺的轮椅,刚想说他给推进里面吧,就见祁忍年已经从医院回来了。祁忍年走到张宏义的身边,伸手拉过轮椅,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我来吧。”虽说他是姜祺的小情人,但是他只是待在家里什么都没做,推个轮椅是应该的吧。张宏义看了眼赏绎,赏绎没看祁忍年,紧紧抱着姜祺,语气没有起伏:“张叔,你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这是变相答应了,张宏义应了两声,开着车子走了。随后赏绎看向祁忍年:“走吧,把轮椅推到少爷的房间就行了。”祁忍年点点头,他目光看向赏绎怀里的姜祺,他此时已经喝醉睡着了,半张脸埋在赏绎的颈窝里,露出来的另半张脸红红的,嘴唇上还要水光,在灯光下更甚。祁忍年忍不住想到,姜祺睡着的样子跟平常很不一样,平常像个小恶魔,现在他觉得姜祺好乖啊。赏绎注意到了祁忍年的目光,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只是一秒便收回,只是动作上侧了个身,正好完全挡住了姜祺的脸。想看的视角被挡住,祁忍年刚抬起头想去看看赏绎,却只能看到赏绎的背影:“走吧。”祁忍年只得跟着赏绎回到姜祺的屋子里,他这还是现实世界中,他没有父母亲戚朋友,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还有一个他睡觉时必须抱着的玩偶,是个蓝色的小鲨鱼。他给取名叫木木。他梦见他抱着木木睡得好好的,木木却突然自己站了起来就要离开自己的怀抱往外走,他不高兴的想挽留木木,不让它走,所以姜祺才说道“不许走”但是赏绎以为姜祺是给自己说的。111看了直叹气,等着姜祺明天早上醒来看看自己干的好事吧,谁让他净逞能。第二天,姜祺是被赏绎起床的动作给惊醒的,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就看见了一个宽大的后背?!姜祺直接惊醒,从床上惊坐起。赏绎听见后面的动静,手指一顿,扭头朝姜祺看过去:“少爷,我吵醒你了吗?”姜祺已经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赏绎怎么会在他的床上?还有,他“吵醒”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俩昨晚睡在一张床上?!姜祺急忙忙去扒拉开被子朝里面看去,他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衣服都在,身上也没有什么青青紫紫的痕迹,看来贞洁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