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生怕云岱没听见,又重复一遍道:“可以么?”季月笙眼眸微眯,神色有些危险地盯着眼前的人。如果没记错,眼前这个叫宋生的就是上次月考的年级他扪心自问,其实自己根本不在意那点秘密会不会暴露,因为无论暴露与否,除了名声外,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其他的影响。但名声这东西,虚无缥缈,他从来不在意。他不在意会不会暴露所谓的秘密,不在意虚无缥缈的名声。他故意威胁云岱,只是单纯想招惹云岱罢了。像是桀骜不驯的烈马,故意将已经松掉的缰绳落在驯马人手里。这道无形的缰绳不会给他施加任何影响,他只是想看看获得缰绳的云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一种恶趣味的招惹,同时也有基于兴趣。他对云岱或许……产生了一些兴趣。他想看云岱会做到什么程度。过于无趣的人生,好像找到了一点调味剂。只是基于一点兴趣,将他当成乐子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因素。想通这点,季月笙心情顿时轻松,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没勾起,就被班主任抽起来答题。语文课后就是放松的自习课,大多数人会浑水摸鱼和同学讲悄悄话,亦或者拿出手机刷短视频。季月笙写完一张数学卷子,无聊地转着笔,他手撑着脸,偷偷看一眼云岱。发现对方盯着数学题,迟迟不下笔。他扯出一个笑,大发慈悲说:“不会做?要我教你怎么解么。”云岱面无表情地落下第一笔,十分要强,“我已经知道3种解法了,我正在思考第4种。”季月笙随口胡诌道:“我知道5种,需要告诉你另外2种吗?”云岱不回他话,冷着脸放下笔,从座位上站起来。季月笙心下一凛,面上不动声色道:“你要干什么?”不会因为这一句话要打他吧?云岱不理会他,只道:“让开。”他从座位离开,直往洗手间奔去,随手拉开一个隔间,对着马桶干呕。心理性地作呕,对nánf着马桶吐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