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拿着药从屏风后走出来。
把针管插在输液瓶上,动作比护士还要利索。
无他,为手熟尔。
“坐着打针就能赚钱?你这怕不是毒品吧。”谷欣月打量瓶子里的液体,透明的,不起眼。“要打,这老头先打。”
“检测报告说这老头儿是我爸,这么多年我们除了这点血缘关系我真不知道能信你些什么,要不是手头紧我也不会过来的。”谷欣月接着说。
“我打过的,没问题。”赵海潮轻车熟路的坐在椅子上。
“那你打,你打进去不死,我就打。”谷欣月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也行。”强哥示意他手下先给赵海潮打针。
谷欣月盯着,药水流进赵海潮体内才把头偏过一边,心里盘算着如何把那瓶药水完好无损的带出去。
“小月,这么多年怎么没和你爸联系啊。”强哥问。
“我以为他死了呢。”谷欣月语气很冲。
“当年发生什么事儿了,火气这么大。”强哥好奇。
“记不清了,只记得上寄宿学校挨欺负都找不到人诉苦。还被人骂野种,有娘生没娘教。”谷欣月说完红了眼眶。
不能完全照搬青伊说的,自己还是要发挥一下。
“对不起,爸爸那个时候实在没办法了,再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赵海潮配合。
“不用狡辩,赚完钱我就离开。”谷欣月不想跟他废话。
“该你了。”强哥。
“你先把钱拿出来,我得看着。”谷欣月。
“行。”强哥使个眼色。
一个手下拿过来几沓现金。
谷欣月配合拿出手,止血带绑在她手臂上。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
“段雨萱过来了,这药先留一下。”强哥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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