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打了方华的手机吗?
打了,打了无数个,一天打无数回都打不通。”
丁寻这时明白了。
方华的手机哪里是关机?
这分明是专门换了电话号码。
“那方华的行李呢?
还在种植园宿舍里吗?”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方华的伯母托人来把她的行李取走了。”
“取走了?”
丁寻靠在椅子上。
“这事儿邓松平知道吗?”
“松平他还不知道,他若是知道有人来取方华的行李,那是绝对不会让的,又不知道要发生啥事儿了。”
“那就别让他知道。”
“是。”
“姨妈,你仔细想想,在方华离开之前是否还发生过啥?
只是你们都不经意,没有意识到问题。”
丁寻总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走了。
一定是有什么事儿促使她离开。
要么利益、要么与人有矛盾……
总之,一定是有原因的。
“啥也没发生,真的,我都仔细想过了。”
“那方华那半年在村里的工作情况怎样?”
“这孩子工作可上心了,特别好学,而且啥都想学。”
“哦?”
丁寻顿时精神起来。
“她都学些啥?”
“从育苗到插苗,到施肥、到培土,几乎每一个细节她都认认真真地记着笔记。”
“她还记笔记?”
“是呀,不知道的她都问,我说上一遍她会重复好几遍,然后记下。”
“哦。”
“这么好学的好姑娘可真难得,她很招我和大庆的喜欢。”
“哦,明白了。”
丁寻若有所思地回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