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不愿意对雏田使用禁术,也不舍的对雏田使用禁术,更不敢对雏田使用禁术。
三代自我安慰一声:“被打就被打了,谁叫雏田是我最爱的徒弟呢?呵呵!”
三代笑的很沧桑。
怕就怕这雏田双手一拍,使用了同样的禁术出来,那个时候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现在被打一下就是了。
禁术一出,那不付出一点代价是善不了的。
所以。
三代就只能够欺负一下日向日足了,这家伙皮厚,肉结实,打一顿不碍事的。
……
三代气呼呼的走了。
留下一个脑袋肿的就跟一个气球一样的日向日足,这日向日足睁开眼时,竟然发现自己看不清了,不是眼睛被三代挖走了,而是脸肿大遮住了眼睛。
“郝(好)尼一共三单(你一个三代)。”
“这个丑窝日向日足稷下赖了(这个仇我日向日足记下来了)。”
“隔窝灯罩(给我等着)。”
我日向日足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的。
后面的日向日足说不出来了,费劲是其次,主要这说出来也没有听到,吓不住人。
还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日向日足直吸气。
真的疼呀!
这三代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又是饱含白天受到的怒气与委屈,就是日向日足使用独特的技巧让自己昏迷过去,也抽的日向日足睡梦中一颤一颤的。
可想而知。
三代到底有多生气?
日向日足这脸上也到底有多疼!
这个仇,日向日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忘记的,虽然因为脸肿大的无法看见日向日足的眼睛,可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日向日足的眼睛里充满着怒火。
保守起见。
日向日足先找来属于日向日足的医护人员给自己疗伤,他怕自己疼的受不住,更怕那往日严肃的形象被颠覆,让族人看了笑话。
尽管如此。
日向日足还是看到了这几个医护人员那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给我严肃一点。”
“我们现在可是在治疗,不是在开玩笑。”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