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拉拉不相信的揉揉眼睛,“我刚才肯定出现幻觉了。”说着继续往下使劲探头看。
结果……
“雾草,居然消失了?”
然后她随即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两个鸽子蛋啊啊啊啊啊啊啊!”
……
“消失了?”
赶过来的约翰帮着夏洛克包扎伤口,听到这个结果,一个吃惊就把绳子勒紧了。
夏洛克:……
夏洛克的胳膊:“*!”
芭拉拉这会儿正为了自己无辜逝去的money心痛,有气无力的瞟了夏洛克的胳膊一眼,叹气。
约翰:“你已经叹了第25次气了。”
芭拉拉:“……哎。”
约翰:“26次。”
他们现在正在医院外科室,因为枪声惊动的苏格兰场的人已经被雷斯垂德打发走了。夏洛克的伤口不深,这几天不要沾水就好。约翰抢了医生的活,检查了一遍,给他去找医生开药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夏洛克里面的衬衫也被血渍染上,包扎好后,披着外套,坐在床边。
芭拉拉则坐在比床矮了一头的椅子上。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夏洛克打破了这间房的气氛,直接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解释的。”
夏洛克的高鼻梁:“比方说为什么来这?”
夏洛克的薄嘴唇:“比方说那个尼古丁为什么是你的前男友。”
夏洛克的绿眼睛:“比方说你的曾经,你的秘密。”
芭拉拉:“…………”
他这么一问,芭拉拉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有点局促,因为突然冒出来的前男友,也因为那个无时无刻不再刷存在感的神秘组织。
“我确实有个秘密。”芭拉拉觉得现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朝着无法掌控的方向奔驰而去,她一边心痛自己的鸽子蛋,一边不断动摇着自己的决心。
“我——”她开口,夏洛克则一言不发的侧耳倾听。
结果刚准备说下去,之前被约翰关上的门,瞬间被人撞开,一个穿着一身红黑相间衣服的家伙走进来,扒在门上歪头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嘿,打扰你们告白了吗?”
芭拉拉:“……………。”
夏洛克站起来,沉默的走到这个傻叉面前,眼睛里似乎有怒火冒出。
“滚。”
说着,一个力道,就把门死死的关上了。
外面那个全副武装的人:“啊——”应该是鼻子撞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