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着很好心态的她第一次慌乱的手脚无措。
这个人是老伯的爸爸?是老伯的爸爸?老伯的爸爸?的爸爸?爸爸?
这么年轻?
芭拉拉:……
一定是她回头的方式有问题。
芭拉拉使劲捏了一把自己大腿,身体上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在做梦。
亨利的大眼睛:“我活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么失礼的小孩子。”
亨利的大拇指:“这个时代变化这么快,老家伙得要学会与时俱进啊,咳咳。”
亨利的高鼻梁:“让我问问亚伯这个小家伙的嘴巴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芭拉拉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你好,我叫亨利·摩根,这位是亚伯,我的父亲。”帮忙整理干净桌面后,亨利并没有怪责芭拉拉的不小心,绅士的将这件事忽略不计。
仍旧是标准的英式发音。
父亲,儿子
儿子,父亲
肯定又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觉得自己好像知道太多的芭拉拉努力恢复正常,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回握了一下。
“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我叫芭拉拉。”
芭拉拉小心打量着这位身着英国绅士常见的三件套西装的男人,从他举手投足和谈吐间总有一股浓浓的麦考夫的既视感。
不过他的发际线要比麦考夫强得多。
以至于看上去,还显得很年轻。
通过对比。
这就让芭拉拉不得不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英国地区水土的问题,才导致英国本土的男性要比外地年长的英国人的发际线都要后退几分。
“亚伯说你在找我,我很荣幸为这么美丽的小姐服务。”
那个老人的名字叫亚伯,亨利·摩根打断了正在地图炮整个大英的芭拉拉,双手轻轻按压住自己腹部的衣服,然后缓缓坐到她对面。
芭拉拉:……
如果窗户外面不是一群朝气蓬勃的都市少年在那玩滑板,单是坐在这里面对这两个人,芭拉拉还以为自己又从现代化的21世纪穿越回了19世纪。
刚才见面的亚伯还不明显,这位刚刚回来举手投足都带着英国贵族感的男人简直跟这个到处“hey,yo!”的社会违和的不要不要的。
难道是隐形贵族?
藏于喧嚣都市后隐姓埋名的某国土豪?
国家没落后企图卧薪尝胆复国的野心王子?
不对,第三个好像跳到武侠小说里去了。
芭拉拉赶紧收回自己因为紧张而到处发散的思维,轻咳了一声,集中到这个男人身上,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把自己刚才同亚伯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