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峣怀将一张纸递给了李期邈:“我们的人和你的人从那个村子开始调查,并且也查过了那个银行账户,发现同他交易过的人中,只有两人在本次案件中死亡,一个是他的同伴,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商人。”
李期邈看着那被画的有些抽象的话,嗯,只能大致辨别出应该比较精明吧。
“这是那个同男人交易的商家还是男人以前讹诈过的小店铺?”李期邈问道。
“是他以前讹诈过的小店铺,因为他们的操作,那人家庭破裂,最后只留下他一人,估计是听到他们来到了京城就想碰碰运气,但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成了被屠的那个了。”
余峣怀叹了口气:“你看看有什么线索吧。”他指了指上面写的家庭地址,以及家庭成员情况。
“他们有男有女,当场毙命,来自天南海北,甚至职业也大不相同,看似是一点都没有交集。”
李期邈拿起手边的地图,将这些人的位置都标注在地图上,本意是想看看她们会不会曾经在一个酒楼里碰过面,然后因为一个秘密被迫灭口这种。
但当她真的将地图里的位置给画了下来,她指着一处问道:“这里是哪里?”除去高山大河,平原的一点成了辐射到的交集。
余峣怀拿起那用标准圆形圈出来的点:“这里是新城啊。”
新城的八顺门的消息在两日之后传了过来。
从信中可知,在新城中有个食肆也叫朝玉店,但是却是个十足的黑店,店面十分小,只能让十个人来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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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选的地方也比较偏,要不是八顺门的捕头让他们找,不放过一个打着食肆名号的店铺,估计早就被他们忽略了。
知道了真的有这么一家店,又对这家店进行了搜查,八顺门的捕快很快就找了他们的流水账,只能模糊地看出十个人名,其中死去的五人姓名正好在列。
“还有五人还是失联。”余峣怀有些担忧地道:“若是这剩下的五人有一人是凶手的话,那四个人就危险了。”
“他们到底是获知了什么秘密,又为何正好死掉的这几位能够找到这家店的招牌,你不觉得巧了吗?”虽然这地方是李期邈找到的,但她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想到真的找到这家店,又正好找到了这本流水账。
一切又太顺利了些。
“那个一起碰瓷的男人也算在这五人当中吗?”李期邈问了一个好像很废话的问题。
但余峣怀却没有不耐烦,认真地道:“是的。”
“那就奇怪了,若是按照牢里这男人的口诉,他们两个应该是在一起的,那死者又怎么背着他去那个酒肆中,并留下了名字。”
“虽然说大家都有单独行动的自由吧,但两个人一起不是更安全些吗?”李期邈疑惑。
“或许是有东西不得不让他们分开,又或者是那人知道了危险不想让同伴涉险。”余峣怀道:“江湖中有那种帖子,收到帖子的人不管来自哪里,都必须参加,他也是受邀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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