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故你记得是谁吗?”李期邈问他。
“嗯,这名字不太出名,让我想想……是弼马温家的儿子吗?”
“弼马温?这不是一个官职吗?为什么会有种当弼马的温家人的感觉。”
“额,弼马温又叫避马瘟,还真的是个官职,只是这一届放马的是个姓温的男人罢了,额,这官职上一次还是个猴子来着。”这一通话说完,紫宸的额角满是虚汗。
李期邈:“懂了,又是侮辱人来着了。”
“也不算是侮辱人了,就是……一个放马的小官罢了。”
李期邈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无须解释:“所以温如故跟脚不好,就心生了嫉恨,表面看着温温和和的像个好好先生,结果,为了覆灭这个糟心的世道,他就来到了仙市,或许是机缘巧合,或者是有人指引,他来到了赌坊,获得了一次掌舵人的机会。”
“而他逆风翻盘,把握住了,他找了能够快速地将一位没法匹敌仙人的凡人打造成了可以与正神一击之力的怪物,又趁着言宣受伤养伤的时候,将他也扔下凡间,受到了世界法则度的压制,无法探究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期邈笑了笑:“毕竟赌坊,最忌讳的就是能掐会算的。”
言宣突然面色发冷,有些呐呐地道:“是这样吗?”
“是这样吧。”李期邈也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虽不知道他怎么当了个银山的大当家,又想着也将我打造成那种凡人神,却因为我本来就不算纯粹的凡人而以失败告终,但以他的势力来看,还有那银山的神秘,他其实还挺成功的。”
“毕竟我只有成为红衣掌教时,才能被这人带到秘密基地中,而当红衣掌教本来就不是什么易事。”
是将自己的人格掩埋在心中,让自己都骗过自己,觉得自己罪无可恕,是最大的恶人。
言宣沉默了:“还有他没有预估你能够将他灵魂搅碎的缘故,千年都消失不见的玄冥帝君,正好就成了他手下的一个红衣掌教,还正好有武器能杀死他。”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造化弄人呢。”
两人均有有些感慨,听到他们分析加讲诉,紫宸算是梳理好了他们的经历:“原来这样啊,那位儿子竟然能够做的这么多。”
“那他制作出来的东西呢,你们有没有毁了。”
“我当时将温如故灵魂片成一百八十瓣,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将那男人的脖子都拧断了,是看着他断气的。”言宣沉声道。
李期邈看看言宣,又看看紫宸,心中有些隐秘的期待,又有些担忧地道:“会不会那人还没死?”
“我并不知道他这种机器到底怎么样才算死,我没有查探到他的灵魂,按照一般的人类逻辑,他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万一呢?”李期邈叹了口气:“当时我们死里逃生,能够想着下山都已经算是言宣本能了。”
“所以,走吧。”紫宸道:“去看看那制造机器的方法,去找找那关键的弱点,或者你们回去那个地方看看,虽然我觉得可能会让你们失望。”
“你们觉得呢。”
“当然是找方法了。”李期邈兴奋道:“总不能敌人都前进一大步了,我们还没踏出半步吧。”
“不过,怎么找那东西呢?”
“要不我们跟上那个青年?”李期邈提议道。
“然后又同他揍一次?”紫宸调侃。
“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李期邈正要反驳,后面就听到了一句,她惊讶转身,“?怎么是你,闻笙箫。”
“好啊邈邈,果然是你。”闻笙箫一锤李期邈脑袋:“当时打的我带领的兵节节败退的反贼就是你啊。”
李期邈:“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