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芙,请问有什么指示?”
通讯那头是一个模糊的男声:“实验体走了?”
“走了。”
“是否有异常?”
“无异常状态,只是……”厄芙停顿了一瞬。
“说。”
厄芙十分恭敬地说:“他刚刚称一个男人为‘老婆’”
通讯那头:“……”
·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冷风嗖嗖往领口灌,虽然这点寒冷对于米言来说没什么,但也不希望一直处于这种低温状态。远处的高塔发散出微弱的莹蓝光芒,但足以用来辨明方向了。
该回去了,米言想。
他可不想真抱着柱子睡一宿。
熟悉的窗口,熟悉的窄巷,只是巷内外都寂静一片。米言估摸了一下距离,懒得攀着管道滑下,而是选择了直接纵身一跃。
落地轻巧,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米言起身拍掉掌心的一些碎石子,没有立即出去,而是贴着墙壁悄悄留意了一下上方窗户的动静。
没有动静,看来真放他走了,米言低头在裤腿上抹干净自己的蝴蝶刀,接着扭头就走。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祁越捧着地图,几乎快翻遍整个黑市,此时语气十分不耐烦:“好消息。”
“好消息是那个跑出去的小同学又再一次出现在了监控中。”
祁越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松了一口气,“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这位小同学的移动速度可真他妈快,现在已经快到西沙军校了,你今晚大概是白跑一趟,不过你有车肯定比他快,现在赶快回校去抓他吧。”
祁越:“……操。”
感觉自己被溜了一圈的祁越十分无语地外走,临近出门还被卖地图的老头亲切地问候了一下。
他严重怀疑这是老头对于韭菜爱的注视。
诡幻的灯光从视野中消失,祁越深吸了一口新鲜置换出来的健康空气。
第一次体会人财两空,感觉真他妈的好。
依旧是那个墙角米言活动了下手腕,熟练地翻墙而上,然后顺势而下,最后帅气地在地上滚了一圈缓冲,接着视线中出现一双黑色的短邦靴。
米言缓缓抬眼,对上祁越似笑非笑的眼睛。
“小兔崽子跑挺快啊。”祁越居高临下,凭借海拔优势向米言传递压力。
仿佛是知道自己真的闯祸了般,米言乖乖起身低头站在原地。
如果说祁越刚知道消息时是烦躁,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心累了。
长得人畜无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