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这种首先就不符合他职业性质的设定真的被允许存在么,在心里嗤笑一声,再抬头,要的脸上有着的只有如平时一般的笑。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伪装,就算是现在。
涉谷有惠承认自己不够坚定,说好了不看他结果还是用余光瞥他了,也就是这一瞥,让她看见了他不曾为她所见的“变脸”的一幕。
“……”
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眉头微微蹙起,她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因为他的变化而有反应,她只知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这样做了。
她,有点奇怪。
而没等她理清自己的情绪,要又发挥了他的不甘寂寞属性,直把矛头对准了她。
“你问右京哥有没有女朋友,难不成你……”说这话的时候,他直直地看着涉谷有惠,放肆的视线反复在她身上打量着,尤其是在她的胸口位置,“啧啧,可惜了,你还差点,右京哥是个□□控呢。”
他边说边摇头,甚至还笑开了,那是从胸腔内发出的笑,低沉有力,一时间,整个空间仿佛都只剩下他这声笑。
“……”涉谷有惠。
说来也怪,他越是这样她倒是越淡定了,他能说他现在的行为很可笑么,就像小孩子一样,为了引起大人的注意而故意做一些惹人生气的事。
抱歉,她不是在夸他,小孩子做这些是可爱,他做这些就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
翻着死鱼眼,“幼稚”这两个字就这样从她的唇间吐了出来,连带着从鼻尖荡出的一声哼。
当真冷艳高贵,这是在她拧着脖子飘远之后,其余两男看着她的背影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而在涉谷有惠走后,“咚!”只听得一声闷响。
“要!太失礼了!”
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扶着眼镜框,右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沙发边上,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要,眼里还有未褪的严厉,很显然,刚才那一下是他用托盘打的。
而作为被打的对象,要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右京哥!”捂着脑袋,他一秒变哀怨,垮着眼角看着自家兄长。
“要,你过分了。”见他这样,右京放软了声音,只眼里的情绪仍是严肃得紧。
……过分么?
过分吧,都被说幼稚了。
不对,等等,“右京哥,我很幼稚?”要抬眼看他,言语间满是不确定。
闻言,右京却是一怔,继而抿起了唇,只看着他。
“……”冷静下来要才发觉到自己问这个问题就很幼稚,“什么味道?”他突然伸长了鼻子像是在闻着什么,其实更像是在转移话题。
起先右京对他的话还不以为意,直到鼻腔内钻入一种奇怪的味道,他才惊觉不对,“糟了,我的粥!”他几乎是跳着离开的。
于是热闹的晚上就在一片粥的焦糊味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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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绘麻醒了。
算起来她睡了有快两个小时,对于一个发烧的病人来说,两个小时并不算太久。
此时她正躺在床上,确信的来说是被要求躺在床上,松鼠君蹲在她床头的柜子上,雅臣跪坐在地板上,右京在帮她把窗帘拉上,要坐在门边的椅子上,至于涉谷有惠,她能说因为房间太小她被挤到床尾去了么。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对不起。”绘麻。
“不用道歉哦,小妹妹。”要。
“幸亏我们家有个医生呢。”右京。
“虽然是小儿科的,不过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话都可以跟我说哦,啊,对了,还有是涉谷老师照顾你的,要感谢的话就谢她吧。”雅臣笑眯眯地把话题转向了在一边只看着的涉谷有惠。
一下子被四双眼睛盯着,涉谷有惠表示,压力有点大。
绘麻也像是才看到她,撑着手臂坐起身,她忙道:“阿诺,让老师担心了,非常感谢您。”说着,她向着涉谷有惠投去了一抹浅浅的笑。
就算是病着,妹子的笑脸依旧是这么治愈,几乎是同时,笑容也爬上了涉谷有惠的脸,“嗯,没关系哟,因为对象是我可爱的学生嘛。”
……
之后碰上琉生回来,一行人又说了好些话,等涉谷有惠从朝日奈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送她的是雅臣,因为他说是他拜托她过去的,要有始有终,涉谷有惠看他坚决也没好意思再拒绝,可没曾想他这一送就送到她家里了,她本来是打算只让他送到他们家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