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从在恋人湾遇到他的那天起,他就每天给我打电话骚扰我,昨晚我去见他只是跟他说清楚,让他别再骚扰我,我真的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樊玮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樊母就跑进来,恨铁不成钢训斥儿媳妇:“雪柔,我可以疼你,可以宠你,但你身为樊家的媳妇,我不允许你做出这种败坏道德的不知羞耻事情,你这样让我们家怎么出去见人。”
邹雪柔两个雪白膝盖咚咚跪到地上,哭得声嘶力竭:“妈,我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是被冤枉的,就算您不爱我,就算玮寒不接受我,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
她的肝肠寸断跪求,樊母丝毫不动容:“昨晚你说约了朋友吃饭,原来就是裴枫,原来你真的是去和他幽会了?”
母亲此话一出,樊玮寒就像被人打入了永不复返的十八层地狱。
那个人,也还是他的妻子,邹雪柔。
“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得面容扭曲、狰狞,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笑了片刻后,低首怒视她,咬牙切齿道:“邹雪柔,难怪昨晚会突然跑去公司找我,原来是与那个贱男人幽会完,想不让我有察觉,就去找我,可怜兮兮的说还没有吃饭,你知道我一定会答应,所以想借此来讨好我。”
邹雪柔泪如雨下直摇头:“我是和他见过面,但只是警告他别再骚扰我,你为什么愿意相信这不实的报道,却不愿意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解释。”
“如果这不是事实,人家怎么可能会拍到你们俩亲热的照片,人家报社又怎么敢登出来惹恼我们樊家,邹雪柔,你太让我失望了。”樊玮寒骂完后,随手拿起一套衣服走进浴室。
现在,他千不愿意万不愿意看到恶心的她,看着她,他就想到她和裴枫那个贱男的龌龊事情。
污名越来越深的邹雪柔哭得更撕心烈肺、痛不欲生。
她知道无论怎么解释,丈夫和婆婆都不会相信的,落得如此田地,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真的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
樊母一语不发,气愤的甩了甩手走出卧室。
“夫人,我不相信少奶奶会做出这种事情,夫人,您静下心来想一想吧,少奶奶的脾性您是最了解的,别让那些捕风捉影给迷了心窍。”何妈都哭了,是为了可怜的少奶奶而哭的。
樊母听了何妈一席话后,恼火的情绪开始在慢慢平复中。
“夫人,外面,外面有好多记者呀,个个都好吓人,是为了少奶奶的绯闻而来的。”
但女佣兰心跑来告知此事后,樊母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恼火,又节节燃升。
“让他们呆吧,呆到筋疲力尽就会主动走人了。”心乱如麻的樊母,管得天塌下来了,她都不想去管。
跪在衣帽间痛哭的邹雪柔,用尽全身仅剩的些许力气支撑起身体,拖着无力的步伐来到浴室门口。
她在等樊玮寒出来,她要继续向他解释,要求得他的原谅,她的心在呼唤着她,绝对不能失去他。
她等了不到一分钟,男人梳洗好,也换好一身便装出来了。
但是半眼都没有瞧她,完全把她当作透明人,又或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