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同理
&ldo;怎么,不想看了?我早就不想看了,咱们走。&rdo;
陆东川并不回答叶染的问话,而是上前一把揽住叶染的肩膀,正是个勾肩搭背的亲密姿势,自己也调转了方向,要带叶染离开。
叶染压着怒气,抿着嘴唇,任由陆东川带自己出了剧院。
外面已经是星斗漫天,星光与灯光之下,叶染一个扭身甩开陆东川。晚风吹过,额头前的一缕碎发拂过眼睛。
陆东川帮他把碎发拂开,说:&ldo;你又闹什么别扭。&rdo;
&ldo;你出去干什么了?‐‐我真不该信了你的花言巧语,让你出去!&rdo;
&ldo;可你信了。&rdo;陆东川颇为得意的说。在他看来,什么都比不上叶染对自己的信任。
信任这东西,没有的时候不觉得他有多么重要,可一旦有了,也就不想再没有。
和爱同理。
&ldo;别转移话题。&rdo;
陆东川把手放下来,双手抱在胸前,又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说:&ldo;上厕所了。怎么,连上厕所都不许?嗯?母老虎。&rdo;
叶染不说话。
&ldo;好啦,不是母老虎,别生气了。咱们回家。&rdo;陆东川又改换回了哄人的语气。
说着,又要拉叶染走。叶染躲开。
&ldo;陆东川,两年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我想应该有所不同。&rdo;叶染甩开陆东川的手,非常郑重地说道。
郑重到让陆东川一度以为回到了两年前。
&ldo;我说,叶染,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就是陆东川,两年前是,两年后也是,没什么不同。&rdo;陆东川道。
&ldo;不对。&rdo;叶染坚定地说,&ldo;两年前你不自由,现在你自由了。&rdo;
叶染说完这句话,陆东川的脸上已经带了三分笑意。叶染知道自己惹到他了,碰了老虎的屁股,可他偏要说下去:
&ldo;那时候你杀妖,是责任;现在你没有任何责任了,你是自由的,你也说过,你不是燕赤霞,你为什么还要害他们呢?&rdo;他把心里的一腔质疑都说了出来。
陆东川把手臂从抱在胸前变为放下,手指在裤脚边向弹钢琴一样变幻着指法,眼神和嘴角都含笑,是个不好惹的混子模样。
&ldo;我告诉你,刚才,没有死一只妖,你满意吗?‐‐如果我没出去,可就不好说了。&rdo;陆东川盯着叶染的眼睛说。
叶染有些震惊,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但他知道,陆东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一件事他不会做,也不屑做,那就是骗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君子坦荡荡。
他的嘴微张着,半晌说不出话来。对陆东川,他好像没说过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