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菲娅也喝了一口,娇声道:&ldo;有点咸了,算了还是端下去吧。&rdo;
范曜见状,投入好老公的角色很快,&ldo;等等,我尝尝……挺好的,不过是有点咸……&rdo;
&ldo;以后不会了。&rdo;乔菲娅低下头,仿若娇羞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戚欢心里沉甸甸的,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今晚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但餐桌上温情绵绵,洋溢着过年的喜气,看上去男俊女俏,情深意浓,真是美好的一副画面。
乔菲娅还拿出了礼物送给大家。
范冥收到的是一条围巾。
张管家是一副手套,范曜是一件毛衣,就连戚欢都有一个狗马甲。
&ldo;都是我闲着没事做的。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rdo;乔菲娅说着,拿着毛衣在范曜身上比了比,&ldo;阿曜,你要试试看吗?我看看合适不合适?&rdo;
范曜这变态大概一辈子都没有接受到有人亲手织的毛衣,顿时有些错愕。
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脱下了衣服,顺从地穿上了毛衣。
范曜长相清俊,还有一副好身材,墨绿色的毛衣穿上身略微有点小。
乔菲娅站在他的面前,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胸前,忽然微微一笑,&ldo;合适呢。&rdo;
明明很紧绷,哪里合适了。
戚欢直觉不对,但乔菲娅打了一个哈欠,说是累了。
她是孕妇,的确容易累。
于是这场&ldo;温馨和谐&rdo;的小年夜饭结束了。
这一晚上,戚欢睡得并不安稳。
半夜的时候,戚欢听到了外面的打雷声,她睁开眼睛看向外面的天空,不时有闪电划破天际。
她在范冥的怀里钻了钻,想寻求安抚。
想象中的安抚并没有出现。
她又蹭了蹭,范冥还是没有醒来。
自从范吏时候,范冥一向浅眠,甚至到了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从床上一跃而起的地步。
今晚的他,很不对劲。
她推了推范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戚欢很害怕,也顾不上害怕了,跳下床就往跑。
只是,这晚上戚欢受的惊吓何止这一件。
走到主楼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管家死不瞑目的尸体,胸前几个血洞正在潺潺流出鲜血。
戚欢吓得狗腿都软了,勉强撑起力气走了几步,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了半躺在楼梯口的范曜。
他穿着乔菲娅送他的新年礼物,那件墨绿色的毛衣。
只是那过于紧身的毛衣现在胸前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红,范曜脸色苍白如纸,但他似乎对他的伤视若无睹,他盯着面前的乔菲娅,用一种略微伤痛的眼神看她。
&ldo;你做了什么?&rdo;
乔菲娅满手都是血,其中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