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那些打下手,一个都没有能逃过,全数押上了警车。
整个画廊外围,早已被不少围观人群包围起来,水泄不通。毕竟动静闹这么大,警车、救护车、纪委车、军车都到了。
杜宇从外面接到急电,赶回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副气势庞大战场,他足以相信,他小画廊不需几分钟后,会全城里出名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蔓蔓和初夏都躲画廊里,说什么都不敢走出门,人渣是被清了,可她们和画廊都出名了。
甚至有人悄悄地传递消息:说是市长和市委书记车都刚这里停了好一阵子。
女儿出了事,打定主意要做干爸姚书记以及亲生爸爸陆司令怎么可能不来?
坐车里头,等到亲眼确定两个儿子把这伙渣全给收拾了,两个父亲方是安了心。
“这伙人,一个都不能放过!”陆司令一掌打下大腿,胸口里这股怒火闷火熊熊燃烧,宛如让他重临当年战场火热。
姚书记心知他是被温世轩话给刺激。
抚慰地拍下他肩头,同是凝重且富含深意说:“这里面,肯定有些我们尚是不了解事儿。”
两位父亲,望向画廊里目光充满了深邃和不舍,终公务迫使之下驱车离开。
好不容易等到大批政府车辆离开,从围观人群里面像个被压扁饼干挤进画廊里头,杜宇进了门后,急急忙忙关上画廊玻璃门,抢先挂上歇业牌子。
紧接奔向老婆:“初夏,你没有被吓到吧?”
庞大阵势,有人民解放军坐镇,老婆若有事,国门早被人攻破了,所以,铁定没事。
初夏嘟起嘴巴,抚摩胸口,回答老公:嗯。
她这心口被吓,不是被温世同温明珠这群败类吓到,是被爷给吓到了。
杜宇不需与老婆心有灵犀,都知道铁定是被爷给吓,安慰地拍老婆肩膀,意味地说:“瞧,我上回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说是,老婆你这个拼命三郎爷面前要注意收敛一,两个爷是不和你计较容忍你,不然,早就把你怎样怎样了。
初夏如今信服了:自己能爷面前放肆都是托了蔓蔓福。
“蔓蔓呢?”杜宇问。
“里面。”初夏却是不怎么担心单独面对爷蔓蔓了。
因为,这世上,能与爷分庭相抗,似乎只有蔓蔓了。
蔓蔓走是韧路线。不钢不硬不软,但是韧。
蔓蔓韧劲儿,温家人抵不住,爷抵不住,蒋家人抵不住,市长市委书记都抵不住,因为蔓蔓站得住理。
高大帅清完场,走进画廊茶水间向两爷汇报,看见画面是三个人,坐坐,站站,茶水间里一片沉默寂静,有儿可怕。
立墙角盆栽边上姚爷,指尖撵转金边吊兰细长叶子,狭长眸,闪避起蔓蔓。
君爷同志一如既往,坐沙发上时候像座不动冰山,只负责散发寒气。
蔓蔓给他们两个端上两杯上好花茶,扶下大眼镜,道:“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赶到话,我们这里可能被人砸了。”
被她真诚地道谢了。
浑身不习惯,十分不习惯,因为她向来对他们是冷面孔。
高大帅稀奇地看到两个爷面孔都暗地里扭曲了。
“不用谢。”端起茶杯君爷,是迫不及待地喝上一口,掩饰心里面被激起来情愫。
总以为,她和他们之间开是红灯,什么时候起,已经有了开绿灯时候。
答完谢蔓蔓,或许考虑到了他们不习惯谢意心情,镜片上一抹光,道:“其实,如果你们事先告诉我有这事话,或许我可以配合你们演戏,比如做出脸被淋了后毁感觉,这样,她或许会得意些,进你们圈套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