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莽似乎成了代言人,站在前面跟这人对话。
“你既是萧然徒弟,难道他就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们吗?”
贺莽转了个圈打量着这个人,口中还在问话。
那人摇了摇头,说道:“师父很少聊他的事情。”
“那他现在在何处?”
“师父前些日子还在,现在不知去了何方?”
“不知去向?”
“是的,我与师父因为都是执迷于剑的人,几月前因为一次际遇,出现了误会我们便打了起来,当初我自以为是的高超剑法结果在他面前一下败下阵来,于是我便拜了他为师,当时他也是好像初来枭城,没地方去,也算暂寻一地方归宿,期间我便把他留了下来,以便他教我他的剑法,可是前些日子,他听说了有魔剑前辈的消息,便追寻而去了,所以不知去向,不过他说他还会回来的。”
“魔剑古松年,他出现啦?”
袁缺不禁插了一句。
这人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便不知晓了,师父虽然教了我几个月,但是期间似乎一直在探寻剑术高手以求更高剑境,而且他告诉我他好像与魔剑有过一次短暂交手,后来他越想越是心血来潮,他追寻魔剑的心思越来越盛,四处打探魔剑的消息,所以一听说魔剑在哪里,便飘然而去相寻了。”
“你既是萧然的徒弟,萧兄弟可是一个堂堂正正之人,你却在此什么阎罗门守什么鬼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你在帮谁吗?”
贺莽顿时来了气,便怒斥道。
这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惭愧,原本想凭一身本事,仗剑走天涯,潇洒过江湖,可是现实不允许,家里年迈高堂,不宜远行,而且家母身体孱弱多病,需要长年医诊,因为花销尽无,便暂屈于此地,拿着高饷,也算是迫于无奈啊!”
“废话,全是废话,大丈夫怎能为几斗米折腰,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是再为至亲至爱,也不能丢了做人的骨头,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李骢是一个人渣败类嘛,却甘心为他卖命。”
贺莽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开始说教起来。
“这……这内情我不太清楚,我只负责就在此方洞之内,这是我职责所在,其它地方万不涉足,且我受命于谁,我也不知道。”
此人一脸茫然,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你竟不知道在为何卖命?”
此人点了点头,急着说道:“真不知道幕后的顾主是谁,反正当时跟我说极为高昂的钱资,当时我想着为家母医病,所以便无奈来到此处,而且我来此地也不到一足月。”
“你师父萧然知道你在这里干活不?”
时不待也追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只告诉他说我在城中找了一份厚酬差事,况且平日里我跟他学剑,闲暇之余他从来不多问我的事情,我也不好问他的事情,我们共通点或许只有剑。”
这人说起话来倒是显得非常实诚,而且语气中肯,没有骗人的心思。
袁缺放了指着此人的剑,便把剑还给了他,然后问道:“你知道你带着这帮人在守什么吗?”
此人看了一眼袁缺,然后一脸疑惑地说道:“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有规矩,不是该管该问的事,我从来不会多言半句,况且,这里每天两班岗,今日我带人值白天,待到晚上会有另一班人来接替值守。”
袁缺点了点头,便看看这宽大的洞方之内,四下虽然大多是天然原始之貌,但是有很多地方还是有人工修筑的痕迹,尤其是在这宽大的平石之后,有一道直伸往后洞壁的一条路。
袁缺便依着那条路迈步走去。
“大人,且慢,千万不能踏足后面?”
听到此人如此激动紧张一说,袁缺转过身忙问道:“这是为何?”
这人说道:“这是我的值守,也是我们要遵照主人的吩咐,若失信失守,这便是失职,愧对了我的承诺。”
“迂腐,还愧对你的承诺,你对谁承诺,你也许守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也真是个呆瓜,为了那点厚酬,便不问是谁就为人卖命,若不是看在萧然的份上,我非一切了结你不可,事到如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的职守已经丢了,你的任务宣告失败了,难不成你要含恨自杀谢罪以致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