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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这时，纳特走到汤米跟前说道：&ldo;小家伙你也太无理了。旅长的职务，在我们南方，只比将军李小一级。你疯了吗？&rdo;

汤米：&ldo;知道。&rdo;又对着约翰马格鲁德说着：&ldo;将军是怕我抢你的功吗？&rdo;

约翰马格鲁德讽刺地说道：&ldo;小伙子你真够牛的。&rdo;

汤米：&ldo;那请问将军，我是最牛的吗？&rdo;

约翰马格鲁德：&ldo;当然是最牛的，不过是：最牛的战俘！&rdo;

汤米：&ldo;谢谢将军的夸张。&rdo;

约翰马格鲁德将军听后大笑，觉得不屑一顾：&ldo;好吧，小鬼，还是回到你的北方去抢功吧，我等着你为他们建功！&rdo;说完就转身准备上马，刚抓住缰绳，便回头又对汤米说了声：&ldo;下次可别让我再逮着你，不然你可别想有这次那么幸运，祝你好运小鬼。&rdo;

汤米也高声说道：&ldo;也祝您好运，将军。&rdo;

这时，所有的人都登记完毕。史密斯将军于是宣布：&ldo;你们可以走了，走吧、走吧，希望我们别再见。&rdo;史密斯也向汤米道了别，汤米也向史密斯问了好。

汤米他们被押到一条小溪边，杰克看见了，兴奋地说道：&ldo;看呐兄弟们，快看，过了这条河，就到了联邦军队的势力范围了，过了这条河我们就自由了。&rdo;

汤米俯过身对杰克说：&ldo;说实话，我还挺怀念这里的。&rdo;

杰克：&ldo;噢，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还在怀念你的那个旅长职位吗？&rdo;汤米笑了笑没回答。杰克又接着说：&ldo;这鬼地方我可厌倦了，听那些老兵说，只要你一怀念这儿，准能再次进去。&rdo;

汤米：&ldo;再次进去？&rdo;

杰克：&ldo;是啊，你可千万别不信！&rdo;

汤米：&ldo;那你见过再次被俘的？&rdo;

杰克：&ldo;那倒没有，也没听说过。&rdo;

汤米：&ldo;这不就对了嘛。谁有那倒霉运。&rdo;

杰克：&ldo;你说话可真幽默，说不定哪天，你就成了这第一位！&rdo;

汤米挤了挤眼：&ldo;那你们的上帝就太照顾我了。嗯！&rdo;

于是，看押他们的士兵解开了他们，笑吵着过了河。

过河后，他们来到一片树林，找了一块草地坐下来休息，开始讨论起今后的打算。有的准备回家，有的准备去淘金，因为做过战俘，都没人提起打算回部队，怕被人看不起。这时，汤米站起来高声说道：&ldo;大家的心情都是可以理解的，站在自己的立场来说，也都是正确的。但是，首先，我们是军人，首先要从国家、民族的立场考虑。你们要知道，南方还有多少人在吃苦受难，多少黑人兄弟们过着奴役般的生活。再说说北方的家园，正面临着敌人的吞噬，如果有一天北方沦陷了，那你认为自己还有家吗？虽然说有人认为这只不过是南北两兄弟之间的战争，但大家要清楚的知道，我们是为信仰而战，为解放奴役而战，为长久之和平而战，我们谁都讨厌这该死的战争。我是一个外来者，也非美国人，但只要我们有了相同的立场，那么我们的目的就是一致的‐‐渴望和平。但，当我们受到侵害时，国家危在旦夕之时，我们能做什么，我还能等什么呢？&rdo;

其中一个士兵轻声切语地说道：&ldo;可我们和他们签了约定了，向他们承诺过不回部队的。&rdo;

汤米：&ldo;承诺故然重要，必竟一诺千金，可这与国家的覆灭，与信仰的灭亡，属重属轻？国家没了，还有家吗，信仰没了，我们活着还有意义呢？&rdo;

杰克一跺脚，勇敢地站了起来：&ldo;我跟你走，我的信仰就是自由，所以我为所有人的自由而战。&rdo;

汤米紧紧握着杰克的手：&ldo;谢谢，我的好兄弟。&rdo;

杰克又转身向坐在地上的人们说道：&ldo;兄弟们，你们还在等什么？&rdo;

于是，一个又一个的站了起来，&ldo;我愿意！&rdo;&ldo;我愿意&rdo;&ldo;我愿意！&rdo;&ldo;……&rdo;到最后，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总之没有一个落下的，全部跟着汤米走了。

汤米带着这群刚刚找回丢失了魂的队伍，向着自己的部队老家奔去。

四、

&ldo;约翰汤米，22岁，来自大清帝国，来美利坚半年，参军三个月，纽约70步兵团d连士兵。第一次参加战斗，因被炮弹爆炸声所吓倒，因而被俘。我说，我说的是你吗？小伙子。&rdo;刚一说完，便传出一阵哄笑，不过这可不是从刚回来这群人中传出的，因为无论是否属实，大家都有着相同的遭遇。这是北方前线司令部怀特上尉，拿着一份报告正站在那寻问刚刚回来报道的战俘人群中的汤米。不过这时，汤米他们已经在自己的军营里洗漱穿戴整齐了一翻。

汤米：&ldo;是的，将军，但不完全正确。&rdo;大家听后又是一阵哄笑。

汤米又接着说：&ldo;请将军叫我先生，我已经不是小伙子了。&rdo;

怀特：&ldo;噢，对，上了战场的人，都是真正的男人了，带枪的男人我是说。你也不例外，我向你表示道歉。&rdo;并向汤米行了一个军礼。

汤米一下立正，也行了一个军礼：&ldo;我接受您的道歉，将军。&rdo;只听见后面人群中又是一种哄笑，不过这时，和汤米一起回来的人也笑出了声。但汤米和怀特都好像并不在意。